“什么都不争,那就滚出这谢府去!”
姜慕云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平静地看着。
忽的,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侍女从门外进来。
脸上还带着一丝惊慌,看着姜枝晚欲言又止。
姜枝晚躺在床上,睥睨着床下边的侍女:“出了何事?”
侍女连忙跪在地上,脸上带着惶恐:“夫人,您母家谋逆之罪已经坐实。”
“陛下下旨,流放宁古塔!”
“什么?!”姜枝晚不可置信的惊呼。
她连忙掀开身上的被褥,就要起身穿衣,朝着床下走去。
姜慕云心里惊讶,没想到结果竟出的这么快。
宁古塔,乃偏远苦寒之地。
若是流放至此,不知他们的身体受不受得了。
“夫人,您的身体未好,还需卧床静养!”旁边的侍女劝谏。
姜慕云的思绪被打断,这里已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她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至于姜枝晚和姜家,他们是生是死,早已和她没了关系。
许是因为朝堂之上的诡谲云涌,姜慕云难得清净了好几日。
她听说那一日之后,姜枝晚去找谢行舟求情。
奈何谢行舟不为所动。
姜枝晚像是认清了现实,又像是认清了谢行舟的狠心。
加之孩子没了,母家被流放。
她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张扬,整日整日的躺在床上。
另一边,谢行舟忙着处理朝堂政务,每日早出晚归不知忙些什么。
姜慕云则白日在院子里,给阿丑绣些好看的衣裳。
夜里,她便偷偷观察着书房的情况。
只等哪一日,再潜入书房将之前的那些密信再偷一次出来。
这一晚,刚入夜谢行舟就来了东苑。
他像是喝了酒,身上一股酒气。
姜慕云有些意外,但看着他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模样。
心里大概有了思量。
大抵是朝之事,已被他摆平。
“阿云——”他的声音缱眷温柔,上来就吻上了她的唇,要拉扯她的衣衫。
姜慕云心里烦闷,直接伸手将他推开。
“王爷,最近我身子不便,来了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