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很喜欢做手工活。如果我说,这里、包括国内办公室里的每一样家具,都是我亲手做出来的,你相信吗?”
夏苡薇着实吃了一惊:“真的?”
他笑望着她的眼睛,点头:“记得我之前送给你的那个手镯吗?”
“恩。那个不会也是。。。。。。。”
“是我花了一个晚上做出来的。”
别人家的富家子弟,不是喜欢泡吧就是喜欢赌钱什么的,反正什么烧钱玩什么,可这个男人,比谁都富有,可却喜欢做些消耗体力的手工活。而且,几乎不用花费任何成本。
“原来你说你是穷人不是骗我的,没想到你连家具都买不起。”她故意嫌弃他。
莫濯南做出无辜的表情:“是呀,我从不说谎。不过,如果将来你不拍戏了,没钱养活我,我倒是可以靠手艺养活你和恩恩。”
他装穷装得不余遗力,夏苡薇都不忍心戳穿他了。
忍住笑意,她转身,踮起脚尖,双臂缠上他的脖子:“让你去做苦力,我可不舍得。万一雇主是女人看上你,把你拐跑了,我不是亏大了。”
“你是对你没信心,还是对我不放心?”他挑眉笑问。夏苡薇想了想,总结:“是对外面那些凶猛的女人不放心。对于她们来说,你就是一块色香味俱全的大肥肉,只要见到你肯定要把你啃得一点都不剩。”
他饶有兴味的盯着她:“这么可怕?”
“当然。所以嘛,你就好好留在我身边,我保护你。”说罢,她还很‘义气’的拍拍他的肩膀。
莫濯南大笑出声,露出洁白的牙齿。
很少见他这样大笑,真的非常开心的样子。
夏苡薇心神一动,拉下他的头,吻上他的唇。莫濯南眼底仍是荡漾着璀璨而又迷人的浅笑,顺势咬住她不放,很快,便转为主动,舌尖侵进她的领地,立刻就是一记深长的热吻。
彼此呼吸粗重,四唇密不可分的紧紧相贴。大掌在她的背后摩挲,他的吻一路向下,轻轻啃咬她的锁骨,她配合的仰起头,迷蒙的目光扫到窗外的一抹亮光,才倏地清醒几分,双手覆在他结实的胸膛,微微推拒。
“恩恩。。。。。。。。”她的儿子还在院子里呢。
莫濯南情动正浓,哪里听清她本就沙哑模糊的声音,牙齿已经咬开她吊带裙子一边的肩带,很快露出细滑的肌肤,舌尖轻舔的瞬间,立刻得到她轻轻战栗的回应。
莫濯南感觉身体就要爆开,眼中浓重的欲望的深色浓得化不开,亟待纾解。
揽着她的腰几个后退,便将她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夏苡薇哧裸的肌肤在贴上冰冷的玻璃的刹那,整个人急遽蜷缩,想要躲开,却被他覆上来的庞大身体紧紧的压制住。
意乱情迷间,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解开身上衬衣的扣子,清风灌进来,吹动他的衣袂,白衣翩翩,宛如堕落凡尘的谪仙。
除了。。。。。。。此时正抵着她的勃发坚硬,否则还真的有几分如仙如凡的味道。
莫濯南的唇贴着她的耳垂辗转,时而轻咬,时而舔舐,然后趁她动情时,抬起她一只腿缠上自己的腰肢,大手顺着那里私密的肌肤滑进更深入的湿润。
寂静无声中,靡情的声音流转。
听到她的轻吟,男人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倏然崩断,撩开她的裙摆,下身与下身严丝合缝的贴近,一只手腾出来解开自己裤间的纽扣。。。。。。。。
“莫叔叔,妈咪,你们为什么要黏在一起?”
童稚的嗓音突兀的插进充满情欲味道的客厅,如同尖细的针,捅破气球。
仿佛,砰的一声——
‘黏在’一起的男女如同点穴一般,猛的停了下来,动也不动。
夏苡薇还在低喘着,望着男人还燃着火焰的黑眸,再移到他身后那小小的人儿身上,心蓦地一惊,连忙从他身上下来。
莫濯南很快回过神,身下的欲望还在贲张,但仍要硬生生压制,分外的狼狈。第一次,有了手忙脚乱的感觉,莫濯南向左移了一步,将夏苡薇挡在自己怀里,就算对方是她的儿子,也不想让她春光外泄,被人瞧了去,于是急急忙忙的帮她拉好褪到手臂处的肩带,撩下她的裙摆。。。。。。。
被他料理着同时,夏苡薇哀怨的剜他一眼,怪他让她在自己儿子面前失了威严。
莫濯南则更是无辜,男人一旦尝过甜头,便食髓知味,更何况他也正当年,放美色在嘴边还无动于衷,肯定是该看医生了。只是他错估了形式,之前认为夏恩恩是电灯泡,是他错了。夏恩恩应该是凉水,专门泼他的凉水。
一番举动下来,夏苡薇身体里的火热也被浇灭了不少,等他帮自己整理好,便立刻推开他,避开得远远地,好似他身上有什么瘟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