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气氛骤冷。那庆帝的声音,从床幔后,传了过来。“赵擎天果真要行刺你吗?”“父皇,赵擎天府邸,还有这黑衣死士,父皇虽然让黄锦请儿臣过来。但沈炼与离阳郡主,还在赵擎天府邸。”周定王目中惊色闪过,心底猛地一颤。他忘了,赵擎天与赵承天都在府邸中。庆帝冷然,声音又起。“黄锦,把沈炼、赵擎天、离阳郡主,叫来御书房。”“奴婢领旨。”黄锦答应一声,快步而去了,庆帝的声音随即停顿。太子刘琅与周定王,尽皆不敢吱声。御书房中,诡异的气息,令得周定王一阵惊慌。周定王只盼着赵擎天逃出京城。京城,赵擎天府邸。那些家丁护院,残余的黑衣死士,尽皆护住了赵擎天与赵承天。那离阳郡主与沈炼,派出锦衣卫,将他们围住。赵承天厉声喝道:“沈炼,你帮助假太子,定会被陛下惩戒的。”他露出非常生气的神色。沈炼沉声道:“你们还是担心你们的处境吧。”此言一出,那赵擎天脸色骤变。“等假太子见到了陛下,定会露出马脚,沈炼,老夫看你怎么办。”他嘶吼出声,喝道:“若是将吾等放了,便饶尔等一命。”沈炼冷然,便寒声道:“二位大人便多说一会儿也无妨。”赵擎天吹胡子瞪眼,极为生气。赵承天满脸冷意,恨透了沈炼。离阳郡主,满脸鄙夷的看向了他们。那赵擎天与赵承天,瞪视锦衣卫。蓦然,赵擎天沉声喝道:“尔等还等什么?还不将他们拿下!”他沉声催促这些家丁护院。一听这话,这些家丁护院,急忙挥舞兵器。沈炼见状,便按住了绣春刀,“锦衣卫办案,谁敢放肆?定斩不饶!”声落,那一双眸子,坚毅无比。嘶!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丁护院,尽皆停了下来。赵擎天恨透了沈炼。“将他们抓起来。”他又向幸存的黑衣死士喝道。“喏!”黑衣死士,答应一声,尽皆杀去。沈炼大手一挥,那锦衣卫便杀上前去。这些黑衣死士,便与锦衣卫打了起来。那飞鱼服,绣春刀的锦衣卫,极为厉害。这赵擎天与赵承天,脸色骤变。只听到乒乒乓乓一阵响,这些锦衣卫,便将黑衣死士给镇压了。这些黑衣死士,有的死去,有的被擒拿了。赵擎天怒气汹汹,喝道:“沈炼,你当真无礼!”“锦衣卫办案,谁敢阻拦,格杀勿论!”沈炼声如寒冰,掷地有声。那赵擎天铁青着脸,赵擎天阴沉着脸。那沈炼沉声冷笑,毫不在意。也就在赵擎天与赵承天,即将爆发之际蓦然,一阵脚步声响,但见那司礼太监黄锦,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陛下有旨,宣尔等前去御书房觐见!”那即将剑拔弩张的沈炼、赵擎天、离阳郡主等人,尽皆愣住了。赵承天也要去,被黄锦拦住了。“陛下没让你去。”赵擎天脸色骤变,颇为生气。沈炼向这些锦衣卫看去,沉声喝道:“在本官没有回来之前,你们谁也不许放走这里的每一个人。”“若是谁违背了吾的命令,吾定当将你等重罚!”“喏!”这些锦衣卫,齐齐答应一声。锦衣卫握紧了绣春刀,围住了赵擎天府邸。黄锦领着离阳郡主、赵擎天与沈炼走了。而在皇宫御书房。那跪的有些累了的周定王,挪了挪身子。这本就诡异沉闷的御书房中,庆帝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蠕动什么?”庆帝眼里尽是挑刺。那周定王吓了一跳,急忙辩解道:“父皇,儿臣跪的累了。”累了?庆帝脸色铁青,冷哼道:“你要是不冤枉太子,你还会累吗?”一句话,把周定王整无语了。他的内心,更恨刘琅了。刘琅也郁闷了。他感觉这是庆帝故意把脏水往他身上泼。就是为了让周定王记恨自己。好在,刘琅还不在意这些。那周定王心中恨透了刘琅。“太子,朕让你监国,你还适应吗?”庆帝想到一事,便向太子刘琅问道。“父皇,儿臣还可以。”刘琅踏上一步,恭敬行礼。庆帝闻言,便沉声道:“那就好。”庆帝看向了周定王。周定王感受到床幔中,传来的冷漠神色。他的心底,猛地一颤。哼!良久,床幔后,传来了庆帝的冷哼。他宠信赵贵妃,自然也爱屋及乌,疼爱周定王。可没想到,这个老七,飞扬跋扈,是一点的都不知收敛。这可把庆帝气坏了。听闻他还屡次三番的来找太子麻烦。甚至,还说皇后是妖后?庆帝有些生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沉默之际,司礼太监黄锦,快步走了进来。“陛下,离阳郡主,沈炼千户,赵擎天赵大人,都在御书房外。”庆帝隔着床幔,便沉声道:“让他们进来吧。”“奴婢遵旨!”黄锦答应一声,便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很快,离阳郡主、沈炼与赵擎天,尽皆走了过来。“参见陛下!”“参见陛下!”他们一起向庆帝行了一礼。庆帝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他不禁沉声道:“赵擎天,跪下!”庆帝声音,从床幔后传来,不怒自威!扑通!赵擎天直接跪在了地上。庆帝为何如此生气?难道,刘琅将他揭发了不成?一想到此,赵擎天不觉深恨刘琅。赵擎天的神色,刘琅也感受到了。但他并未露出生气的神色。刘琅仍然是一副神色淡然的样子。沈炼想到一事,便踏上一步。“陛下,臣锦衣卫千户沈炼,弹劾赵擎天行刺太子。”听闻沈炼弹劾自己,赵擎天很生气的朝他瞪去。沈炼一副毫不在意的神色。周定王脸色骤变,内心极为不安。庆帝的声音,又从床幔后传来。“赵擎天,沈炼所言,是否句句属实?”赵擎天心底咯噔一声。他急忙行礼道:“陛下,臣绝无行刺太子之心,臣之心,天地可鉴!”他为自己辩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