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橙被一个老妈子压着去楼上,每一步都像上刑场。
老妈子将她剥光,随身物品全部没收,最后给她披了层半透明的轻纱。
刑场设置在了她三楼的卧室。
她曾经的床被撤去,红色的窗帘下烛光摇曳,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两个吊环特别违和,香薰的气味令她胃里一阵翻腾。
房内,连自我了断的东西都没有。
“小美女,你可记得叔叔?”
玻璃窗上,倒映出简橙迷茫的脸。
江弘赫关上了身后的房门,靠了过来。
“在你十二岁时,叔叔就见过你。”
简橙忍住心口的恶心,跟父亲来往的生意人数不胜数,她怎会记得他?
江弘赫肥腻的手扶上她的肩膀,简橙想要躲开,却察觉到自己头脑发热。
她瞥了眼那瓶香薰。
不由地攥紧了手指,内心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
孩子和尊严,她到底该保哪个?
江弘赫并不急于一时,简橙跟其他女人不一样。
他笑着解释,“你不记得叔叔不怪你。那天简董设宴招待我们,我去洗手间时,看到你生病发烧,就在这个房间睡着了,乖乖的躺着,俊俏的小脸红扑扑的,那个时候我就……”
“畜生!闭嘴!”
啪——
简橙气得全身发抖,转身给了江弘赫一巴掌!
江弘赫脸偏向一边,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打得好,小丫头长大了。”
他走到一处,从长条的盒子里,哧哧地抽出一条钢鞭。
“性子这么烈,我该怎么驯你呢?”
简橙此刻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变态。
沈拓跟他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她抓着领口一步步退向窗边,做最后的挣扎。
“江弘赫,你可知道我是傅时喻孩子的妈妈?”
“嗯?”
果然,江弘赫愣怔了一下,傅时喻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人。
“双胞胎就是我的孩子!你要是敢动我,傅时喻绝对不会放过你!”
就在简橙以为自己用傅时喻镇住了江弘赫时,老男人突然桀桀地笑了起来。
他按了下鞭把上的按钮,鞭身上原本闭合的钢片一瓣瓣炸开了。
只要一鞭下去,就算是肌肉猛男也得皮开肉绽,何况是细皮嫩肉的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