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晃晃的臂膀倏然跃入眼帘,姜姒脸一热,正转身欲走,就被他扯进了卧室。
“傅时喻,我不是来欣赏你肌肉的。”
姜姒咽了咽口水,视线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打转。
“你别太过分,就算有八块我也不稀罕。”
“阿姒,我过敏了。”男人声音低沉。
姜姒这才注意到,傅时喻的胸口和胳膊上有不少红点点,他手里正握着一管治过敏的药膏。
“怎么会过敏?”
“应该是因为五仁月饼里的榛子。”
姜姒恍然,她确实放了不少榛子进去。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涂药膏就行了,不是太严重,只是有些痒。”
傅时喻看到姜姒手中的浴巾,“张妈没扔?”
姜姒将浴巾挂了起来,“留着吧,要是下次她还要用呢?”
“不会有下一次。”
傅时喻打量姜姒的眼睛,还好没有发现生气的痕迹。
于是便得寸进尺地问到,“老婆,能不能帮我涂一下后背?”
声音委屈巴巴的。
“……”
不过举手之劳,姜姒接过了药膏。
傅时喻因为几个不速之客憋屈了一晚上,节都没过好又过敏。
最后,只有他一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俩人一前一后坐在沙发上,姜姒用指腹把药膏推开,她刚触碰到他的肌肤,他身形一僵,脊背都绷直了。
傅时喻每天都会保持一个小时的健身时间,他的背肌紧实,肩宽腰窄,从后面看就是标准的倒三角形身材。
“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姜姒在他后背拍了下,手感相当不错。
“不是紧张,我比较敏感。”
姜姒抬头一瞧,他耳朵已经红的能滴血了。
更想逗他了,“傅总,你不会还是未经人事的纯情小处男吧?”
傅时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