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器的东西!若不是你,本宫今日怎会受此等大辱!”长公主抬手对着驸马又是一巴掌,“还有你,教出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驸马与袁玉满双双捂着脸,咚咚两声,跪在长公主身前。
宋贵妃看了一眼,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本宫今日宴请众位官夫人,便是想公布本宫儿子与太傅家嫡幼女的婚事。如今连太傅家嫡幼女都未曾反对,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反对?”长公主决定从周白芷身上下手。
对付不了薛锦悦,难道还对付不了周白芷一个弱女子吗?
周白芷虽然不愿嫁给袁玉满,可她到底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白芷,怎的了?可是被薛氏那个泼妇吓到了?”长公主弯下身子,勾起
却强迫周白芷与她对视。
“玉满,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速速将你未过门的妻子扶起来?”长公主瞪了一眼儿子。
“届时传了出去,只怕旁人还以为我对白芷不满意呢。”
袁玉满不敢再反抗母亲,便要上前扶起周白芷,却被周白芷闪身躲开。
“长公主,我尚未出阁,还未曾婚配。如若长公主真心喜欢我,不知我可否有福气当长公主义女。”周白芷又重重磕了一个头。
“长公主可真是好母亲。”薛锦悦拍手笑道,目光却是看向袁玉满。
不知怎的,袁玉满竟有几分害怕,垂下头去,不与薛锦悦对视。
“殿下说郡王乃是月初找回,可护国公府里的丫鬟却早已在去年末便见过郡王的身影。”
袁玉满听了这话,打了个寒颤,焦急地看向驸马。
驸马暗中摇了摇头。
“口说无凭!”驸马开口。
“去年年末,小郡王调戏女子,而那女子便是护国公府丫鬟的亲眷。”此刻,薛锦悦已经把那女子带到了跟前。
“休得胡说!我可没有做过这种事!”长公主正欲反驳,却见袁玉满招了招手,“还不速速把这女子带下去,平白无故污蔑了女子清白可是大事!”
瞧着袁玉满这反常的模样,长公主偏又不死心,转头看了眼驸马。
却见驸马神色紧张。
她与驸马,袁玉满十几年的相处,此刻,她哪里还不明白?
只怕此事定是儿子所为!
只是哪有如何?不过是儿子玩弄一个女子。
长公主嗤笑一声,“一个低贱女子,定是她想要荣华富贵想要爬上我家玉满的床。”
袁玉满十岁左右便流连青楼往返,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告官苦求,因此她丝毫没在意薛锦悦所言的时间。
毕竟,她是长公主,站在众人之上。
“管家,拿一两银子,就当是本宫赐给这女子给郡王解乏的。”
那女子浑身颤抖,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可碍于巨大的身份差距,却不敢说一句话。
“殿下这是承认了吗?郡王去年便在京城闹事,恐怕他不是军中失忆这么简单啊。”薛锦悦幽幽开口。
表哥曾上过南郡战场,她早便听闻郡王在南郡战场上的劣迹。
以及他失踪的真相。。。。。。
“放肆!你是怀疑本王偷偷从战场上逃了回来吗?本王是男子,顶天立地,怎的可能会干出这种劣迹斑斑的事!”袁玉满生怕此事暴露,可偏偏他说完后,众人默默在内心倒吸凉气。
长公主的儿子竟然是从军营中偷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