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兄战死沙场后,祖母与母亲便不再允许她舞刀弄枪。
她们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夫人。
嫁人,相夫教子。。。。。。
只是没想到,当夫人竟然比上战场杀敌难得多。
如今经此一遭,想来母亲也不会再阻止她舞刀弄枪了吧。
“小姐,奴婢失言了。”瑞枝后知后觉道。
薛锦悦浅笑道:“无妨。”
“对了,瑞枝记得吩咐刘管家,最近祖母病着,国公府一律不见客。”
此番和离动静实在过大,国公府里又闹出了桃子那样的下人。
只怕会有一些有心人趁机上门嘲讽。
祖母已经为她做了太多事,她实在不能再让祖母担忧了。
这样一来,她也能趁着这个时间好好整治一下国公府。
国公府,一定不能再出现第二个桃子。
就这样,国公府以佘老夫人生病为由,竟清净了好些日子。
在此期间,薛锦悦每日习武,伺候祖母,整日呆在国公府里过了数日,倒也悠闲自在。
时间过得很快,转瞬,京城下起了第一场鹅毛大雪。
国公府银装素裹,上下一色,远远望去,白茫茫一片。
薛锦悦与刘长虹周白薇三人聚在一起做女工。
刘长虹做着女工,忽然想到前几日哥哥送来的家书。
北狄元帅竟然大败他们!
“我哥哥送来了家书,说是靖王领兵增援到了北狄,竟与秦齐将军生了矛盾,导致这次北狄大败我们。”
“秦元帅不是靖王的舅舅吗?”周白薇生性好热闹,但由于宫宴之事,她自觉有错,痛改前非,竟一连数日都没有出院。
再加上她平日里也不喜欢打打杀杀。
因此她并不太清楚前线的消息。
“是啊,想来也奇怪,秦元帅带兵打仗数年,在军中又是元帅,于情理上又是长辈,靖王作为将军,又是一个小辈,怎的与他闹了矛盾?”刘长虹摇摇头,不解道。
薛锦悦一阵木然,良久才道:“那皇上怎的说?”
刘长虹答道:“皇上生了大气,连下了几道圣旨让靖王安分守己。”
“娘亲,我要你陪我玩捉迷藏!”正说着,一道稚嫩的童声从三人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