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条加身,他爹对他的“爱”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哼!”
“正因为是元帅吩咐你将其带回府,所以咱现在手里拿的是荆条,如若不然,咱现在手里拿着的可是滴血的钢刀!”
“啪…”
越想越气的徐达挥手就是一下。
“徐允恭!”
“你给我记住!”
“咱可以允许你胡闹,允许你不务正业。”
“但你给咱记住,千万别和白莲教扯上一丝丝的关系,不然咱会亲自宰了你!”
轰…
听着徐达充满杀意的话语,徐允恭终于怕了,浑身颤抖的他不可思议的望向了自家老爹。
“爹!”
“你…”
啪…
“记住咱的话没有!”
这次徐允恭没再闪躲,荆条抽在身上的疼痛感让他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
目光呆滞的点了点头,随后颓然的跪倒在地。
徐达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忍,可很快就被一抹坚定所取代。
君是君,臣是臣!
他们这些身为臣子应当有自知之明。
“现在立马给咱滚起来,和咱一起去吴王府给元帅赔罪!”
吱啦…
就在此时。
轻微的推门声打断了徐达的话语。
抬俩人抬头一看,一道俏生生的身影顿时印入了两人的眼帘。
“妙云…”
“你…怎么来了!”
看见来人,徐达的声音很明显的出现了一丝慌乱。
“你俩准备瞒我瞒到什么时候?”
“妙云…”
“爹…爹这不是正在教训你这不听话的弟弟嘛!”
“这有什么瞒不瞒的!”
话音刚落。
徐达就朝着徐允恭投去了一个威胁的眼神,同时不动声色的扬了扬自已手里的荆条。那模样仿佛就在说:如果你敢乱说话,小心咱手里的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