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之后,朱樽伸了伸懒腰。
“老头儿,我累了!”
“我住哪?!”
自从鄱阳湖一战,出了那件事以后,朱樽就离开了。这也导致现在他回来连个住所都没有,总不能住皇宫吧?
这宫里冷冷清清,规矩还多,他才不想住这儿。
虽然父子俩数十载未见,可朱元璋依旧了解朱樽的脾气秉性,知道他不喜约束,随即也从怀中摸出了一块令牌。
“臭小子,这是你当年救廖永忠的时候丢下的!”
“以后你就住在应天的吴王府吧!”
“你娘隔一段时间就去打扫,里面更是被你娘弄的和凤阳那座府邸一模一样,没变!”
朱樽看了看手中印有“吴”字的金牌,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彩。
“老头,别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原谅你!”
“咱俩的账以后慢慢算!”
“走了!”
“等等!”
见朱樽准备离开,朱元璋还是开口叫住了他,只是神情上充满了愧疚。
“樽儿!”
“蕊蕊,她…她找到了吗?!”
“你不配知道!”
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之后,朱樽的身影就在两人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樽…”
看着已经消失的朱樽,还想说些什么的朱元璋只能无奈的闭上了嘴。
可朱标见到眼前这一幕,简直比刚刚知道自已中毒还要震惊。
好家伙!
樽弟竟然敢和父皇这么说话?
这么勇猛的吗?
可自已心里闪过的那抹跃跃欲试是怎么回事?
好想试试啊!
不过在自已小时候,父皇他到底和樽弟之间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感觉父皇对樽弟那么愧疚?
有瓜!
好像还是个大瓜!
可还没等朱标开口询问,朱元璋的“死亡射线”就对着他射了过来。
“怎么?”
“标儿,你也想试试这么和咱说话?!”
看着双手逐渐向着腰间摸去的朱元璋,朱标还是从心(怂)的开口道: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