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是外宅,便是小的帮您通融也是没法呀!”
国公府家规森严。
像沈乔虞这种妾室,别说是去外宅或者出府。
就是去松鹤堂,那也得先经沈琳琅准许,再加得谢老夫人同意,方才能前去用膳。
他们呀!甚至许多时在别人眼中连个物件都不如。
“好,麻烦各位。”
沈乔虞朱唇僵硬一扯,眼睛不知往何处放,更因身份受限而羞敕。
无奈叹气转身。
沈乔虞在路上时不留心触过脖颈处伤痕。
“嘶!”
时至今日,此处那股被人掐住的窒息感依旧于她的脖颈处攀岩,时刻逼迫,让她不敢松懈半步。
国公府隐蔽处,野鸳鸯再度相约。
谢书彦一头热汗,表情兴奋至极。
他大掌紧捏着沈琳琅玉臀,浑身早已浴火中烧。
“痛。”沈琳琅手撑红木长柱,完全站立不住,不断决堤。
沈琳琅越是如此,谢书彦越是兴盛。
“瞧着兴致不好,嫌弃小叔了?”
谢书彦粗喘不断,大腿蓄力下压。
沈琳琅早已意乱情迷。。。。。。
谢书彦倒未看错,无论如何,她的眉宇都如被麻绳勒紧一般,皱褶长存。
“还不是因为那个贱人。”
沈琳琅再度嘤咛,心跳做乱,手一时慌往后甩,“轻点,想让我死在你手上吗?谢书彦,你欠我的还未还。”
谢书彦于后方泛笑,丹凤眼眼下是戏谑的打量。
到底对方瞧不见,他仍学着宠溺的语调。
“嫂嫂莫气,瞧瞧,小叔都把自己给你了,你且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日后待我躲了国公府,你仍是世子夫人。”
“油腔滑调。”沈琳琅嘴角上扬,娇嗔作怪,心里倒是甜滋滋的,对谢书彦的手段尤其受用。
后方人再度重力相碾,沈琳琅因而随着起伏,双双失神。
春意过后。
谢书彦粗壮手臂搂过沈琳琅细腰。
上下摩挲,时不时捏着朱果把玩,轻重有力,再叫人嘤咛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