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赶紧滚!”
沈琳琅的厉声瞬间插入,是毫不留情的威呵。
沈乔虞闻之杏眸一收,再不做多虑,仓皇离去。
她离开后不久,谢书彦玩味不已的从屏风后走出,身上是难掩的邪气,以至是重工制作的墨袍都生出一股阴气。
“嫂嫂。”此人目光稍作回拢,刻意一声叹气,望着门外作怜香惜玉姿态来,“虽不是一母同胞,但好歹也是血亲。”
“你呀!”他薄唇轻扯,顺道玩弄起沈琳琅的手,“就是狠毒了些,怪叫人害怕的,是吧?嫂嫂?”
没有人喜欢听别人说自己狠毒。
虽然沈琳琅天生如此。
沈琳琅娇眸怒瞪谢书彦,却也享受对方熟练的舔舐,声音逐渐勾起丝来,娇声做叹,“谢书彦,你有什么好装的,这些年来与我日日苟且,不就是喜欢我的狠毒吗?”
在这深宅大院中,沈琳琅和谢书彦皆得带着那副令人作呕的面具,唯独是在对方跟前,毫不顾忌,肆意做乐。
“嫂嫂说的是,你的狠毒,我可喜欢的紧!”
谢书彦暗眸中逐渐情欲翻滚,腹下生出渴求。
他一寸一寸的扯动沈琳琅衣裳,直至玉体暴露于空气中,他稍作叹意的欣赏,喉间滚动,浴火早已升腾。
“啊!”沈琳琅察人粗粝手掌朝着乳儿侵略而来,难免娇呼。
此处可是客房,随时会有人进出。
沈琳琅因而忧虑扭动柔身,眼角处逐渐泛红起来
她娇唇微张,脚下因为动作无法站直,无力喘声求饶,“疯子,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发情,去别的地!”
谢书彦无畏埋于人锁骨处舔舐,渴望且不知停止。
听上方喘声连连,他无比恶劣捏着对方胸前软肉玩弄,大手掌深深陷入其中,满不在乎邪笑,“怕什么?又不会怀孕!”
再然后沈琳琅直接被抵于桌前。
房内人影重叠,浪声四起,场面一再不受控制。
外面然有人路过,纷纷面露窘,匆忙离去,万不敢停留。
细柳阁,沈乔虞将整个身体浸入浴桶之中,唯留美眸在外,无神的望着前方,心念不断漂浮。
“娘子,水中需放些药包和牛乳吗?”
连翘提一桶热水从外走来,怕打扰沈乔虞,小声询问。
这是沈乔虞从沈家带来的,为的就是维持通体白玉般的皮肤,以用来在床上勾引魅惑男子。
听主母的命令,她虽不喜欢,却也寻常用着。
“不要。”刚才失神的沈乔虞突然发出厉声,彷徨瞪着的美眸惧意难掩,她从来都知道这不是好东西,现在更晓得其物有毒,如此之物,她万不敢接触。
“娘子。。。。。。”连翘从未听沈乔虞如此声调,是以为自己说错做错,难免局促僵站,不知所措。
沈乔虞见连翘如此,难免一声懊恼。
遂再将玉身浸入水中,声调苦闷发涩,“连翘别误会,刚才是昏着,不想用药包,你没做错事的。”
她已然周身麻木,却仍得耐着性子安抚连翘。
“是。”连翘稍稍欠身,终于识趣的离开。
冬夏正好在外打扫,一见到连翘苦着脸出来,立刻焦灼前来。
“连翘姐,出大事了!”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连翘面露异色,心中只希望与他们娘子无关。
事情确如她所料,但方向却。。。。。。
一刻钟前,宫中突然有人前来告知。
谢辞瑾马球会上一举夺魁,表现喜人,当今圣上尤为满意。
命谢辞瑾恢复骠骑将军称号,重领谢家军,出任兵部侍郎,三日后待接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