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瑾歌更觉怪异,陷入了沉思,起身将男装换下。
可还未来得及思考清楚这个问题,便被外面传来的嘈杂声打断了。
阿松出门一看,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好。
“怎么了阿松?”
“小姐……衙门来人了……”
“啊?为什么?”
话音刚落,就看两个衙役进了门来,冲瑾歌抱拳道:“不好意思薛小姐,请你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
“什么事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瑾歌本就身子疲乏,有些虚弱,已经懒得废话,便没有再说什么,倒是顺从的跟着衙役出了门,身后隐隐传来薛娘的喊声:“不可能,瑾歌不会杀人的!她怎么可能杀人呢?一定是搞错了!”
听的瑾歌心里震惊不已,怎么回事?!我何时杀人了?!
一路上,风声传的快,渝州城内的百姓渐渐聚集,纷纷围观,对着瑾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如此阵仗,瑾歌更为纳闷儿了,什么杀人?杀了谁?
一到衙门,瑾歌就愣住了,到现在她都恍惚觉得自己在梦中,只见堂上跪着的却是温素……
“将疑犯薛瑾歌带上来。”
县太爷惊堂木一拍,全场寂静,瑾歌此时除了惊讶不解之余,已无再多思绪,比起平日里,简直出奇的安静少语,顺从的跟着衙役到了堂前,跪下。
见此情景,县太爷也有些意外,没有想到今日瑾歌竟这般安静温顺,难不成真的是凶手?
“下跪何人?”
寂静。
“下跪何人?”
还是寂静。
县太爷无奈,轻咳一声,就当她回答了,直奔主题。
“薛瑾歌,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听到县太爷唤自己的名字,瑾歌才回过神来,抬头一脸茫然的望着他:“什么事?”
“……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瑾歌抬眼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答道:“……不知道。”
“那你昨夜在何处?”
“我昨夜……”瑾歌思忖了一会儿,昨夜?我是在春香苑吗?那又是怎么回到家的呢?
瑾歌摇了摇头,淡淡道:“我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这种时候答说不知道,就给了他人更多的怀疑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