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竹呼吸蓦地一窒,蹭的一下抬头:“之砚你在说什么呢?”
她顿了顿:“我这么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我病成这样,肋骨断了两根,却还是怕你们两家心生嫌隙,过去下跪解释,可得到的是什么呢?就是你的质疑吗?”
“你肋骨怎么断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顾之砚淡淡的说:“我之所以没有处置你,是因为我妈心脏不好,我怕她老人家受不住,不然你以为呢?”
他难得说了这么多话,但却字字诛心。
蒋文竹双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果然,他都是知道的。
“我…”
她垂下眸,眼神慌乱的乱漂:“我当时就是喝多,在酒吧遇见了他,然后不小心说漏了嘴。”
“是吗?”
顾之砚的笑意更深:“那怎么我得到的消息是,你们是在咖啡厅见的面。”
蒋文竹的手心里冒了一层热汗,她干干的咽了咽口水:“那应该是我记错了。”
顾之砚点了点头,嗓音飘忽悠长:“这样啊。”
“之砚,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而且,我和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顾氏集团给你的代言费应该不少吧?”
顾之砚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蒋文竹错扼了一瞬,乖乖的点了点头。
这话是实话。
顾氏集团在钱上面向来不会亏待,她一年的代言费,比她之前所有的积蓄挣得都要多。
“够吗?”
顾之砚问。
“什么?”蒋文竹不解的抬头。
“这笔钱挣够了吗?”
蒋文竹依然不明白。
但隐隐的,心里开始有些发慌。
“这是一份解约合同书。”
顾之砚将手里一直攥着的文件拿了出来:“签了吧。”
“解约?”
蒋文卓瞳孔地震:“之砚,你要和我解约?”
“以后顾家也不用你来了,就此划清界限。”
顾之砚的语气里没有一点余地。
仿佛这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而是在下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