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眼前这个男人,所以一直没有敢问这个问题。
但是今天,她不得不问。
就像季暖说的一样,没有名分,说到底就是个三儿。
她向来高傲,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顾之砚沉默了半响,声音平缓:“等孩子生下来。”
“那为什么,非要等孩子生下来才离婚呢。”蒋文竹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轻。
手心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周围一片燥热。
车轮与地面发出剧烈的摩擦,红色的法拉利猛地停在路边。
蒋文竹由于惯性往前跌了一下。
“之砚…”
她有些胆颤的看着身旁面色沉冷的男人:“对,对不起,我…”
“你好像没有资格,来质问我的事。”顾之砚语气冰冷,狭长的眼睛里毫无温度,犀利的盯着她。
蒋文竹目光闪烁,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顾之砚这句话,让她大梦初醒。
他说的不错,她没有资格。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顾之砚的女朋友。
她的心被了割了好长的一道口子,很疼很疼。
与此同时,陈琛与季暖的车上,一片祥和安逸。
舒缓的轻音乐流淌着,叫人的心情都跟着放松了不少。
季暖靠着窗户,还在回想着刚刚医院发生的一切。
“太太是在想顾总吗?”陈琛打破了这份寂静。
“没有。”季暖僵硬的回答。
“其实今天,顾总本来是参加跨国会议的,结果收到了您晕倒的消息,顾总就把会议延迟了。”陈琛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把事情的原委告诉季暖:“其实很多事情,是说不明白的。”
他认识的顾之砚,是沉着冷静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唯独对太太的事情,叫人摸不清头脑。
她好像是在意太太的,但又好像不在意。
总之,很纠结。
“陈特助,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季暖心中毫无波澜:“你们顾总只是担心我肚子里的孩子而已。”
陈琛深吸一口气,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陈特助,送我回之前的小区吧。”
“好的,太太。”
季暖来找了许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