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季暖苦笑:“所以是请求。”
“不能。”顾之砚回答的很快,他简单的两个字成功让季暖的心跌到了谷底。
他走了,没有过多的逗留。
街道的拐角处,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那里,直到黑色的宾利离开,她才跟着消失。
……
花店的生意依然不太好。
季暖下午去探望了季母。
母亲恢复的不错,但是依然需要住院观察。
“妈,给。”季暖给季母削了个苹果。
季母看着窗外,没有接过。
“暖暖。”她盯着那颗摇曳的梧桐树,淡淡道:“你爸出事,你是不是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
季暖眼底闪了闪,将苹果放在了盘子里。
“这件事,你爸确实是错了,但是他一个人在里面,妈妈真的很不放心,暖暖,你……”
“爸爸何止这一件事做错了。”季暖打断了她:“妈,我觉得父亲也不一定会想要看到我。”
“不是这样的暖暖。”季母语重心长的说:“你就当是替妈去看看他,去看看他在里面过的怎么样。”
季暖没说话。
“暖暖……”季母突然开始猛烈的咳嗽。
“妈。”季暖一惊,赶紧站了起来替她顺着背:“你别急,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季母满眼含泪,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一句:“孩子,是爸妈连累你了。”
“妈,您别这么说。”季暖吸了吸鼻子,将苹果重新拿了起来:“您放心,我一会儿就去看。”
S市看守所。
季父被带出来的时候,季暖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她看着眼前这个像是老了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心情复杂。
以前的季显意气风发,而现在呢,满目疮痍,眼窝凹陷,活脱脱的像是变了个人。
季暖眼眶一酸,僵硬的拿起了电话。
“爸。”她嗓音沙哑:“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这才短短一个月,距离十年还有很久很久。
“你怎么来了。”季显神情平淡的看着她:“谁让你来的。”
“我想来看看你,给你送了点东西。”季暖声音哽咽:“爸,妈妈很好,家里也很好,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和妈妈等你出来。”
季显的眼底有些动容,但依然绷着脸:“好了,谁要听你说这个,不好好上班跑来看一个罪犯?”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