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蓉虽然是一个恶毒的坏女人,但是毕竟也只是一个生活在自己世界中的大小姐,对于叶子恺所见过的黑暗,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而此时的她觉得,自己被叶子恺盯着,就像是一只饥饿的狮子盯着弱小的食草Xing动物一样,她甚至都不敢大口的喘气,害怕自己一轻举妄动了,就会成为他口中的食物。
“我想,我们并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所以……不要有所隐瞒,不然下场一定不会是你所能够承受的。”叶子恺的话说得很是轻巧,但是尽管他的语气很是平淡,但是苏蓉蓉还是觉得整个人都僵硬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苏蓉蓉只是垂下了头,不敢去看叶子恺,她只是低下头,嘴里喃喃的自语道。
而叶子恺看着这副模样的苏蓉蓉,显然是还在抱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但是他却有足够的能力让她开口的,“我想,或许给你一点刺激,你就能够想的出来一些事情来吧。”
在叶子恺的示意下,那刚刚将苏蓉蓉带进来的两名保镖走上前来,然后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深蓝,你先回你的房间吧,或是让阿城陪你出去走走。”
对于黎深蓝,叶子恺还是处于一种想要保护起来的姿态,他不愿意这个女孩的身上有太多的血腥了,只是他忘记了,曾经的黎深蓝也不是一个可以小看的角色。
“我没事,你继续,就当做我不存在就好了。”黎深蓝并没有听从叶子恺的安排,而是很是冷静的说了一句,然后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坐了起来。
叶子恺看到黎深蓝一副根本就不害怕的样子,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转而便又看向苏蓉蓉。
苏蓉蓉看着那两个人,开始慌乱的挣扎起来,但是她的气力,即使是在她有力气的状况下都不一定能够将身边的一个保镖给挣开,更何况是两个人。
“你要干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苏蓉蓉还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但是她的眼神中却是写满了恐怖。
阿城走上了前来,他的手上拿着一只针管,里面却是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来,苏蓉蓉的瞳孔逐渐的变大,她想要挣脱开两个保镖的桎梏,但是却是丝毫撼动不了。
“我想到之前你也是对我注射了什么,只是你的手段有些弱了,不过是一些安眠成分的药剂,但是这一支却是不一样的,我想,效果要你尝到才可以的。”
叶子恺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苏蓉蓉一脸恐慌,她的眼神中满是恐惧,而他却丝毫都没有心软,这个女人,他不会忘记他对于墨杭景的伤害,也不会忘记她对于自己那一针的决绝。
“不过,倒是先和你说一声,这种药剂可是最新研究的,但是却没有用在人的身上,你能够成为第一个,也是一种荣幸。”
阿城手上的药剂,是从安以爵那里得到的,这种最新的软化人的意志的药剂,并没有用在任何人的身上,倒是在动物身上得到了很多的实验,但是通常被注射之后,再温顺的动物都会陷入狂躁期,然后慢慢的瘫软,享受着神经中,药水对于自己的折磨。
而这药剂有一个很是魅惑的名字HR-enchantmentdrug。
苏蓉蓉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阿城越来越靠近她,她不信,她不信叶子恺的鬼话连篇,他只是在骗自己,,他只是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一些讯息,所以,苏蓉蓉不要怕,他只是在吓唬你罢了。
“对了,既然是最新研究的,那么肯定没有解药的,只是不知道这药剂量你能不能够撑的过去。”叶子恺的嘴巴一动一动,语气很是冷淡,但是还是让苏蓉蓉的心悬了起来。
针筒戳破了皮肤,阿城慢慢的将药水打进了苏蓉蓉的身体里,而苏蓉蓉一直在挣开,可是即使是她强烈的挣扎,她的胳膊还是被牢牢地给顶固住了,她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阿城将药水输进自己的身体里。
起初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那针筒的疼痛在她的紧张下,也变得微乎其微了,但是,半分钟之后,她错了,她彻底的错了。
“把她放开吧,药效要开始了。”叶子恺吩咐那两个保镖,将苏蓉蓉放开,而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苏蓉蓉的身上,只是并没有任何的一丝的怜悯。
苏蓉蓉瘫软在地上,她觉得身体里面的药水在慢慢的其效果,而起初她只是感觉到微微的疼痛,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痛,又像是全身上下哪都痛。慢慢的,药效开始见效了,她觉得身体里似乎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着自己,先是撕咬着自己的肉,然后吸食着自己的血液,最后连骨头都似乎在被啃咬着。她觉得整个人像是要碎成渣滓了。而她的身体开始扭曲,苏蓉蓉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到处打滚着,她整张脸都已经疼得扭曲了,连青筋都爆出来了,而她的嘴里是嘶吼,让人听上去很是渗人。
“子恺,这……”黎深蓝看着面前的苏蓉蓉,一脸痛苦,想要嘶吼,但是疼痛却是因为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只能够像是一滩烂泥一样,扭曲着,瘫软着。
“深蓝,你要是看不下去就先出去。”叶子恺并没有理会黎深蓝,这样的场景也只是苏蓉蓉她自找的。叶子恺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良的人,而他根本就不相信报应不爽这一说法。
人的生命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而他能够做的,就是不不负天下,天下更不能够负了他。
“啊——啊!”苏蓉蓉的嗓子里低低的嘶哑,她已经没有了力气来嘶吼了,她觉得她就像是活在炼狱中,她能够感觉到身体每一处的疼痛,如蛆附骨,万蚁啃噬。
“啊!放过我,放过我,我说,我说!”苏蓉蓉用尽了力气,但是说出的话还是让人听不真切,她就像是从水中打捞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