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当即心领神会,转眸附和道:“殿下说的是。时辰不早了,阮姑娘赶紧去用一些。”
阮初音真的饿了,也不矫情,起身跟着随侍去了偏厅。
她刚前脚出去,秦琅就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救秦观之的法子来。
江问舟也不做过多铺垫,直言道:“孤以为,当务之急是要尽快让临淮王醒来。”
“谈何容易?戚老至今都没能让他睁眼。”秦琅一听这法子,瞬间泄了气。
“戚老说过,临淮王的神志已经清醒。所以我们需要给他下一剂猛药。”
“殿下有何高见?”秦琅顿时挺直了背脊,叶桑宁也放下手中的果点,安安静静地注视着江问舟。
“和他说,再不醒,阮姑娘就要被问斩了!”
“这。。。能行?”秦琅狐疑道。
“孤觉得,可行。而且还要把这事儿给做实了!”
“什么意思?”叶桑宁忍不住问道。阮初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还不知她儿子会疯到什么地步,这个险冒不起。
“阮初音活,秦世子活。逼江玄舟改口供。”江问舟的眼神异常坚定,在他人看来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殿下,万一临淮王不肯呢?”秦琅顾虑重重。江玄舟被观之连刺三剑,这么大的仇能改口供?他觉得可能性不大。
“如果是阮姑娘的话,他一定会的。而且这是秦世子唯一能够安然脱罪的机会。至少孤目前还没想到比这更加一劳永逸的办法。”说完,江问舟拿起茶碗,朝着茶汤轻轻吹了一口。
眼睁睁地看着那么美的美人去死,天下有几个男人能够做到?
“那。。。该如何坐实阮初音的罪名呢?”叶嗓音问道。
秦琅此时心里已经有了谱,幽幽说道:“未必要坐实某个罪名,只要惹怒皇后,让她在临淮王面前放下狠话就行。”
江问舟赞同地点了点。他也正有此意。
只有让江玄舟相信阮初音会因为秦观之的定罪而受到牵连,他才会选择妥协。
此时,叶桑宁又提出了新的顾虑:“你们的意思是,阮姑娘还需要进宫见皇后?”
临淮王可是躺到现在了,李婵娟这段时日的情绪就没有稳定过,万一动用私刑把人杀了,皇上还能砍了皇后的脑袋?到了李婵娟那样的高度,律法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不用,只要让皇后当着江玄舟的面说出要阮初音死这句话即可。”江问舟再次重申了一遍关键点。
“行吧,这件事情就由微臣来办。”秦琅心里有了计较。气李婵娟还不容易?把夫人带上就行了,她一出马,脾气再好的兔子都能变成咬人的狮子。
江问舟颔首道:“临淮王那边孤会派人传消息过去。等他醒了,你们再行动。”
当阮初音再回到正堂的时候,空气中已经没了先前那种紧张的气氛。而清谈的内容也变成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当晚她住在了镇国公府,落脚的院子与秦观之的仅一墙之隔。府里都对这位美人的到来感到无比激动,尤其是另外两位尚未弱冠的公子。不过他们知道她是大哥中意的女子,也只有远远欣赏的份儿,不敢存有任何旖旎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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