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啥玩意儿?手感着软乎乎,湿漉漉,还带着一股浓烈的、清新的血腥味儿……
拿到眼前一看,咦,竟然是女人用来侍候大姨妈的玩意儿。
我勒个去!
这也太他妈晦气了!
蔡富贵随手扔掉,气恼地说:“柳叶梅,你真是个无赖,这……这……简直让你给脏事了!”
柳叶梅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慢慢蹲了下来,裤脚上又开始滴水了。
“笑……笑……你笑个熊屁啊!”蔡富贵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侮辱,暴跳如雷。
“你小子,让你嘴贱!”笑完了,柳叶梅才站了起来,严肃地说,“活该!谁让你糟践自己老婆的,这几天正来好事呢,怎么能干那个?”
“骗人!”
“哝,那不就是铁证吗?睁开你的小狗眼看看,那上面还是新鲜的呢,你拿起来仔细瞅瞅。”
蔡富贵站在那儿没动。
“不信是吧?那好,你跟我来。”
“去哪儿?”
“玉米地。”
“你想干嘛?”
“我脱下裤子让你看,看看是不是还流着,你要是再敢糟践我,就让你给我舔干净了!”
蔡富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算了,还是等晚上回家看吧!”
“我告诉你,我谁都没敢,连心都是干净的。”
“干净不干净,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柳叶梅听出蔡富贵还是话中有话,就说:“蔡富贵,咱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不是信不过,是那些狗东西苍蝇一样盯着你。”
柳叶梅心中一沉,说:“那是他们的事,我又没真动心思,只是想着让他们显出原型,也好抓住他们的把柄,迫使他们帮我们一把。”
蔡富贵说:“计策可以施,但不可太过,你知道了吗?”
柳叶梅说:“我自始至终就没有过,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有些时候也实在是万不得已,要不然,他们就会无休无止的糟践咱,让咱过不好日子,甚至还会把你送进大牢里去,这些你想过吗?”
蔡富贵回过头,盯着柳叶梅,长嘘一口气,说:“我知道,你是在拿自己当诱饵来钓鱼,对吗?”
“是啊,实在没办法,总不能老被那些混账东西欺负吧?我是在钓鱼,想钓一条大鱼。”
“行了……行了,那也该适可而止。再说了,可不能用钓鱼当做自己沾腥的借口。”
“你不相信拉倒,反正我有自己的底线。”柳叶梅见蔡富贵一根筋地怀疑自己,就是有千张嘴都解释不清楚,干脆转移了话题,说,“对了,还有一阵很重要的事情,我想跟你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