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瞬间又恢复了正常,“爸,她和傅斯年结婚,只是各有所图。”
他们并不是两情相悦。
“傅斯年和她是不是各有所图,你都不要参与。”
“……”
傅清阳抿着嘴角,没接话。
但脸上写满了不愿意。
傅辛道,“你当初出国就是因为她,现在回来,就要以大事为重,不要再和那个江姝婳搅在一起。”
“公司有你,医院有堂哥,我就守着自己的东西就行了。”
傅清阳没有太过远大的理想。
曾经有过,但后来,他改变了想法。
“傅氏集团早晚是你的。”
傅辛眼底划过阴狠,声音跟着沉了一分道,“你出国这几年,也不全是坏事。”
“……”
傅清阳保持沉默。
他不想和傅斯年争什么集团,公司。
他只想要江姝婳。
从什么时候改变的想法,他记不清了。
只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上了她。
“傅斯年虽然娶了江姝婳,但他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我们利用好他们之间的仇恨,就能容易得多。”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一年轻女孩进来,告诉傅清阳,外面出事了,“那个男的把女的给捅了。”
傅清阳立即跟年轻女孩出了办公室,去看外面的情况。
傅辛的话还没说完,在办公室里等着傅清阳回来,打算一会儿再跟他谈谈。
随手扒了下他放在桌子上的袋子,当看见里面的杯子时,他锐利地眯起眼。
这杯子,是傅斯年的。
清顿时拿着傅斯年的杯子,做什么鉴定?
里面除了杯子,没有别的。
显然是用过了。
想了想,他拨出一个电话。
两分钟后,一个中年男人从外面进来。
“傅董事长,您好。”
“找你来,是有件事要问你。”
“傅董事长您请问。”
中年男人一脸的讨好。
傅辛指指桌上的杯子,问他,是不是傅清阳做了一份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