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战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说他为了江姝婳一心想死吗?
还是说他那些年和江姝婳相爱相杀,彼此折磨得太厉害,人家恨死了他。
就在陆战犹豫着,要怎样说的时候,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
他敛了敛情绪,接起电话。
不知是什么人打的,陆战顿时变了脸色。
-
傅斯年从陆战那里没得到全部。
但他肯定了一些事。
其实,他可以问周木,可偏偏他选择了先去找陆战。
回到公司,他才给周木打电话,让他去一趟他办公室。
挂了电话两分钟,外面就响起敲门声。
傅斯年说了一声进来,推门进来的人不是周木,是白诗诗。
低着头的傅斯年是在听见她那声“傅总”后,抬头看见是她,顿时沉了脸色。
“你来做什么?”
“我来给您送一份文件。”
白诗诗面上挂着礼貌的笑,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随着她走近,清新的空气里窜进她身上的香水味。
傅斯年沉怒道,“放下文件马上滚出去。”
“傅总?我是哪儿做错了吗?”
白诗诗委屈地看着他。
傅斯年眼底尽是厌恶,“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恶心的,以后不许再进我办公室,任何事都找刘欣。”
白诗诗红了眼眶,但忍着没落泪,“傅总,我一会儿就洗掉这香水味,对不起。”
“滚。”
傅斯年多看她一眼都嫌恶心。
白诗诗心头又痛又恨。
她曾经是他最在乎的人。
整个宜城的人都羡慕她,知道她是傅斯年不可触及的底线,没人敢招惹她。
可现在,他这样厌恶自己。
对他曾经厌恶的江姝婳好得让人嫉妒。
白诗诗不甘心。
转身时,她底迸出深深恨意,江姝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周木在门口碰见打开的白诗诗。
看见她脸上来不及收起的阴狠之色,他脸色跟着一冷。
沉声问,“白诗诗,你来这儿做什么?”
白诗诗忙收起情绪解释,她是来送文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