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监控,那个女人不是白雨宁。”
傅斯年眼底落进一丝冷意,吩咐说,“查清楚她的身份。”
“好的,爷。”
周木恭敬应声。
傅斯年突然问,“以前白雨宁经常欺负江姝婳吗?”
周木被问得一愣。
但凡是和江姝婳有关的事,他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奈何他家爷现在又对江姝婳感兴趣。
“是的。”
“你对她们之间的事清楚多少,跟我说说。”
傅斯年敛眸,看着手机上和江姝婳的聊天界面。
心中的疑惑,一点点堆积。
如今除了老爷子之外,他能确定身边的人都对江姝婳很熟。
只有他,没有半点印象。
周木心头微一咯噔。
眼神闪了下,再开口,语气生硬为难,“爷,我对江姝婳也不熟,只是白雨宁因为她母亲的死,一直把江凯和江姝婳当成仇人,处处为难。”
“比如?”
傅斯年似乎要追究根底。
周木心头叫苦。
嘴里回答,“比如,她让学校里的人都知道江姝婳是杀人犯的女儿,让所有人孤立她。”
“还有吗?”
傅斯年在脑海里搜索了下,可关于江姝婳的记忆他都没有。
任自己如何回忆,都全无印象。
反倒是听着周木的话,想象着江姝婳被孤立的那一幕,心头莫名不舒服。
连带溢出薄唇的嗓音都冷了一分。
周木想了想,说,“她一得到机会就会欺负江姝婳,
比如把她的书扔掉,把她的卷子撕了之类的。”
“还真是可恶。”
傅斯年声音夹着怒意。
白雨宁当年在法庭上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她一早就知道宁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更杀害宁然的凶手是谁,却嫁祸给江姝婳的父亲。
后来那些年,还以他救命恩人女儿的身份自居,想到这些,傅斯年心头就堵得慌。m。
他记得自己对白雨宁的纵容。
即便记不得江姝婳这个人,可那样的情况下,白雨宁对江姝婳做的事,定然也有自己的责任。
若非如此,周木不会这么清楚。
“是的,白雨宁很可恶。”
“不是她,是我。”
傅斯年的话令周木震惊的睁大眼,“爷,这些事又不是你做的,你干嘛这样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