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他把车钥匙丢给陆超,沉声问。
陆超把傅斯年带到地牢里。
张强杨虎看见他,顿时惊恐的睁大眼,身子止不住地抖。www。
“爷,这都是他自己交代的。”
“你们,你们用私刑。”
“谁说我用私刑?”
傅斯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接过陆超递来的记录,看完后,脸色也不见多少表情变化。
只是眼底的冷意,凝结成了冰。m。
“说吧,除了这些,你和白家还有什么勾当。”
“我表弟要是知道,不会放过你的。”
杨虎虽然害怕傅斯年,可他一向嚣张惯了,一时半会儿的,不可能求饶。
“你表弟,谁啊?”
傅斯年冷嗤,嘴角讥讽地扬起。
杨虎,“我表弟是白天意,你知道白家,那就该知道,得罪了白家,没你好果子吃。”
“我不吃果子。”
“……”
杨虎瞪着傅斯年,不知道该说什么。
威胁的话没用。
帝都有名有势的人,他都认得,却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只是觉得面熟。
“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医生,竟然敢这样对我们。”
张强门牙都掉了,还叫器。
傅斯年挑眉,“你不提醒我是医生,我都差点忘了。”
他上前一步,手里的手术刀弹出,刀尖抵在张强的喉间。
“你要不要体验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
“不……你把我们送警局吧。”
张强感觉到了疼意,喉间的皮跟着破了,他接着就闻到了血腥味。
“放心,会送你们去的。”
傅斯年神色一冷,刀尖自他喉间下划,突然抵在了他某个地方。
转头,对陆超说,“这两人作恶多端,废了。”
“……”
“是,爷。”
陆超接过傅斯年手里的手术刀,张强突然吓得尿裤子。
哆嗦的求饶,“不,不要。”
“记住,我叫傅斯年,宜城人。”
傅斯年自报家门。
张虎和陆超陡然睁大眼。
难怪,他们觉得这人眼熟,却又想不起来,他叫什么。
原来是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