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监护里,一个浑身缠着绷带,插着各种管子的女人艰难地睁开眼。
当她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里,巨大的狂喜让她猛地睁大双眼。
得救了!
在经历两个多月的非人折磨后,她终于得救了!
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她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
一开始,是那两个被白胜民指派来看守他的两个男人。
自从那天逃跑被抓,她就成了白胜民慰问下属的工具。
每天都要面对不同的男人,千人骑万人踏,没有丝毫尊严。
最多的一次,同时被八个男人玩弄,下身痛到没有知觉。
最初的时候,她还幻想有人能有人把自己拯救出去。
后来,她只想解脱。
但是在那些畜牲手里,她连死都成了奢望。
直到,地下室的天窗被打开。
当她以为那是又一批被白胜民“奖励”,可以来玩弄她的人时,她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别动,警察!”
铿锵有力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变态把什么东西贯穿她的身体。
剧烈的痛感,让已经麻木到绝望的她,也忍不住惨叫一声。
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所以,她是真的获救了,对吧?
“重症六号床的病人醒了!”
随着一声惊呼声响起,把白诗诗从之前那噩梦般的回忆声中惊醒。
她试图动一下,却发现完全动不了。
身体像被压了一块钢板,沉重的不属于自己。
她眼神惊恐的四处转动,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不仅仅是病房,还是重症监护。
周围好几个监护仪器“嘀嘀”的声音扰的她心烦无比,也格外心慌。
十分钟后,她看到医生怜悯的眼神,以及听到他下的结论,“病人醒了,暂时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但内脏和小肠受损严重,以后可能需要终生携带尿袋……”
后面的话,她已经听不见了。
因为她已经再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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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兮凤离开宜城的消息没人知道。
傅清阳的注意力只在傅斯年身上。
这天,张筱雨见刘欣表情不太好看,主动凑过去打听,“表姐,是总裁情况又不好了吗?”
两人最近经常讨论傅斯年的病情,她这么问也不算突兀。
果然,刘欣没有起疑的样子。
抿唇叹了口气,看一眼其他同事的方向,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说,“我今天去给总裁送文件的时候,他又晕了,看起来情况很严重。我看婳苑那些人,好像都打算安排后事了。”
“啊?那如果总裁没了,表姐你怎么办?”
张筱雨眼里一喜,面上却做出担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