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喝,喝了就醉。
短短两天,已经憔悴的没个人样了。
傅斯年拿着两本结婚证到邵家“负荆请罪”。
已经从顾川那里知道傅斯年可能被注射了多种病毒的邵家人,也明白了那天江姝婳逼婚的原因。
他们除了心疼傅斯年和痛恨那个疯子之外,没有半点要为难傅斯年的意思。
在帝都最大的酒店开了个包间,把所有亲人朋友都叫过来。
就连徐一鸣和赵老,都有一席之地。
两人终于修成正果,所有人都在为他们高兴。
回去的路上,江姝婳目光落在一旁专注开车的傅斯年身上,清亮的眸子里一片明悟。
“干嘛这么看着我?”
傅斯年微微转眸,腾出一只手握住江姝婳放在膝盖上的小手。
江姝婳拧眉,“你好好开车。”
“没关系,我看着路的。”
这次傅斯年没有再去看她,只是目光专注的盯着前面的路况。
今天是他们新婚领证第一天。
他也不希望会有任何状况之外的意外发生。
“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故意不告诉我舅舅和表哥他们,你体内的病毒对你非但无效,可能还有某些好处的?”
一只手被男人圈在掌心,江姝婳翘起唇角,戳破他的“诡计”。
傅斯年墨色的深眸闪了闪,不肯承认,“这种事毕竟太过匪夷所思,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江姝婳却不信。
他大可编个别的什么理由,就说自己之前有抗体,病毒在自行消失。
或者融合病毒对自己无效。
超人类基因的事情并不是非说不可。
但她没有拆穿。
反正以后他们总会知道的。
不过,办婚礼的时候他可能就要受点罪了。
念及此,她又忍不住弯起眉眼。
在车子快到景山别墅的时候,江姝婳忽然想起上次领证。
当时她不是很情愿,是被他逼着去的。
回去之后,还说是新婚夜,让她好好洗澡。
结果一转身,他就被白雨宁一个电话叫走。
之后更是整夜未归。
后来张丽萍说他是和白雨宁在一起了一个晚上,她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但这丝毫也不影响她心塞。
“怎么了?你可别说还是因为我不把这件事告诉你那些家人,我不会信的。”
感受到她目光里的怨念,傅斯年挑眉。
江姝婳皱了下鼻子,“当然不是。我是想起上次我们领证……”
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
刚想起来,傅斯年没有过去关于她的所有记忆。
她一个人纠结这些,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