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语装着从抽屉里拿东西,
实际是从空间里拿了一样东西,
什么也没说,直接带着陆明川就去了隔壁的卫生室。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来到迟墨的病房,
一眼就看到向晚晚正磨叽着,赖在房间里不想走,
脸上还露出一副欲说还休的羞涩小模样儿。
迟墨那张小白脸黑青黑青的,透着不耐。
傅秋语窃笑,
看来,小白脸迟墨同志真真儿就是向晚晚的心仪目标啊!
向晚晚也挺坚持不懈的啊!
加油吧,向菜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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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
看了眼不想走的向晚晚,
傅秋语这次淡淡道:
“向晚晚同志,我要给迟墨同志打针,你是不是可以出去一下?”
向晚晚脸一红,
哦了一声,便低头退出了房间。
她后悔以前没有学医了。
要不然,护理迟墨的任务就落到自己头上了。
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唉,
可惜错失机会了。
现在迟墨身体正在恢复,基本生活靠着一只手就能自理了。
所以现在方便的很。
门关上,
傅秋语不动声色的扫了陆明川一眼。
陆明川去门口守着去了。
坐在迟墨病床前,
傅秋语双手插进口袋里,握着东西,心跳有些快,她急需确定这些信息。
于是,
她开口,便问:
“迟墨同志,我想问下,你中木仓的具体情况。”
又来了,
迟墨这两天在一众知青们的轮流护理下,身体恢复了不少,他尴尬一笑:
“上次,不是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