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田中贵久惠来度假山庄之前、杀死逃生大王西山务时,她就不能回头了。
在电话挂断后,田中贵久惠沉默地鞠躬,然后她伸出了手,向黑田直子微笑,“直子,就由你来将我绑起吧。”
或许命运就是这样,若不是大庭叶藏和绑带怪人与怪盗基德去了房间里面谈话,怪盗基德也有可能在她准备杀死滨野前注意到了她。
又或者就算没有绷带怪人他们,在怪盗基德发现她时也为时已晚?
……
“没办法啊,我又不是侦探,而我们唯一的侦探今天又正好生病了。”
怪盗基德把帽子拉低,“我明明已经知道……但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杀人,实在太丢人了。”
在听到影法师将西山务杀死时,滨野先生便已经死了。
“一个人的情感常常会对推理造成阻碍,让他看不清事实。”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江户川柯南低下了头,他有许多的问题要问,但此刻,怪盗和侦探都在为了这场杀人案所遗憾。
尤其是……江户川柯南在内心询问自己,‘大庭叶藏真的不知情吗?’
但就像是他自己所说的那般,他也在将那份不契合的表象视而不见。‘阻止犯罪从来不是叶藏的责任。’
“你和叶藏到底是――”
“想知道答案?那就自己推理出来吧。”
怪盗基德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将帽子扶正,向江户川柯南看去,留下预告,“在宣告世纪末的钟声敲响时,我们一定会再相会的。”
烟雾弹散去,只有白色的身影在夜晚的天空上醒目地飞扬。
被怪盗基德帅了一脸的江户川柯南“切”了一声,“这家伙,还真爱装模作样。”
“柯南,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毛利兰站在楼下看着江户川柯南。
江户川柯南立刻收了表情,“小兰姐姐,我马上下来。”
与此同时,被江户川柯南扎了针的冲田席也终于忍不住了,他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发现没有人后,嘴角翘得能够和太阳并肩。
得亏他脸上绷带绑地严实,要不他脸上的表情绝对会将他还醒着这个事实暴露无疑。
“嘶――”根本不怕麻醉的冲田席也扭了扭脖子,受邀发表了一下被江户川柯南扎针的感想,“那小家伙根本不给我准备的时间嘛,太突然了。”
‘但即使那么突然,你也凹了一个经典pose。’
“针刺地有些太进去了,幸好脖子上的绑带拦了些。”大庭叶藏把冲田席也后脖子上的针取下,递给冲田席也。
“等等,怎么这么长?”冲田席也盯着这根长达1。5cm的针,后知后觉地感慨了一下自己脖颈的不容易,“要是这种麻醉针是可消融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