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刺激让宁竹安闭上了眼,戴着红绳的脚踢蹬着把男人的裤子踩出了道道笑纹似的褶皱,心脏跳得太快,她想吐,呼出的鼻息把眼泪烫得蒸发。
舌头在里面快速进出着,她稍微一动都会连累到上头的阴蒂,小腹的酸胀感很快延伸至全身,踏在男人腿上的那只小脚痛苦地蜷缩着脚趾,整个人已是溃不成军。
眼中的那团蒲草被一道白光烧灭,宁竹安突然掐住了谭有嚣的肩膀,发抖的指尖攥着他的衣服,纤弱的上身像绷到极致后断裂的弦,猝不及防整个弯了下去,睡衣下摆正正好好罩住了男人的头。
谭有嚣知道她要高潮,没想躲,由着她把柔软的肚子抵在自己头顶磨蹭,热气腾腾的,他也跟着掉下几滴汗来。女孩儿本就是个水多的,高潮得激烈,那淫液几乎灌了他一嘴,有的甚至溅到了脸上,他抬头时咽下一半,剩下的则用舌头抹在了女孩儿的小腹、肚脐、肚子,勾丝带线地吮出糜糜红痕来。
直到现在,他们紧扣着的那双手才松开。
腿间的人终于撤离,宁竹安软着身子从桌上滑了下来,站不起,蹲不住,只好抱着自己的肩膀半跪在地上喘气,从穴内滴下的热液淅淅沥沥,把地毯染湿了一大片。
耳边传来拉裤链的声音,“宁竹安。”她下意识抬头,硬邦邦的性器就擦过嘴角贴在了脸颊上。女孩儿难以置信地看向谭有嚣,后者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依旧皱着眉头笑得顽劣,语气里满是遗憾:“其实我本来想插进你嘴里的。”
此话一出,宁竹安立马挡住了嘴,浑身写满了抗拒。
“怎么,这不是你最爱的礼尚往来吗?”男人用阴茎顶端蹭了蹭她的手背。在他的视角里,宁竹安手掌下的小脸泛着潮红,一双眼里全都是他——这个角度用来口交刚刚好,但看女孩儿那副样子,今天怕是难了。
“不口算了,”谭有嚣从兜里掏出盒避孕套扔到她腿上“帮我戴上。”
宁竹安犹豫了几秒,还是把盒子拿了起来,但仅仅是拿了起来,并未打开。谭有嚣见她迟迟不动,便“贴心”地补了一句:“你不想用套也行,我是没意见,大不了最后吃药……”
“我不会。”女孩儿眨去眼下的泪,手上动作倒是根本瞧不出害怕的,盒子被直接摔在了地上,她扶着桌沿颤巍巍地站起来想走,完全把谭有嚣当成了空气晾在那儿。
这种态度几乎瞬间把男人心头的火给激了出来,他动粗了,一下子把宁竹安背对着自己推到桌面上压着,从肩膀处撕扯开她的睡衣,而失去了原本作用的衣服成了甩在地上的一块破布头,毫无尊严地被踩在脚底下。
谭有嚣又用手臂勾起了她一条腿,同样摁在桌上,然后从斜后方插了进去:“我他妈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谁都瞧不上的样子。不想用?好啊,那干脆药也别吃了,生几个小畜生下来我弄死了喂狗。”
充分湿润了的肉穴让性器插得毫无阻碍,宁竹安涨红着脸啜泣出了声,口中连连喊着“不要”,这没有后文的话是最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许是“不要插进来”,也可能是“不要怀孕”,但不管怎样,都色情得让人口舌发干了。
穴内是层层嫩肉不断蠕动,被撑成了标准圆形的穴口仍凄凄惨惨地在又一次抽插时从丁点缝隙里吐出蜜液,顺着大腿一路流到了正打哆嗦的腿肚子上,踮着的脚尖同样抖个不停,随时要站不住的样子。
“宁竹安,给我道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就悬在头顶,他将粗大性器退至穴口,只留下个顶部塞在里面摩擦。
犹如隔靴搔痒般的挑逗止不住身体里越来越汹涌的欲望,宁竹安偏过头,呜呜咽咽说不清楚,她其实根本不懂这道的是哪门子歉,毕竟没觉得有做错的地方:“对、对不起……对不起……”
谭有嚣哼了一声,意味不明,但大概是接受了这样的道歉,把性器再度深插入底,花白的小屁股被胯部砸得通红,书房内一时间只能听得见肉与肉之间的碰撞声。
女孩儿虚握着拳抵在唇边,小狗似的急促哈着气,胀得连眼皮子都发抖,只得闭着,腋下却突然穿过了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同时,戴着戒指的两根手指溜进她嘴里,恶趣味地夹住了里面的软舌,在指间各种拨弄。
做爱时的宁竹安总是有一种很脆弱的美,说得再直白些,就是看起来能被操烂、操死。
谭有嚣俯下身子,像狮子叼住鹿的咽喉,他咬住女孩儿的后颈叼起了她整个上身,微咸的血腥味在口腔内扩散开来,血色一路红到了她下垂的漂亮眼尾。
“唔……疼、疼啊……”
一句话最后的尾音转了好几转,染着可怜兮兮的哭泣声,原本粉嫩的阴部在男人性器的挫磨下已经成了艳而媚的娇红,咽不下的涎液顺着唇角往下淌,混着眼泪,平日里那略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