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禅房的床是木床,根本受不住,他把她抱了起来。
房门咣当一声晃了晃。
“孤听说南王前两日向圣人请旨回幽州,是要等你一起回去?”
她后背一颤,还没说话,他突然咬住了她的耳珠,“?”
龌龊的禽兽,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她颤声挣了挣,“殿下是气疯了吧,不是人人都这么龌龊。”
“孤龌龊?”他心脏跳动的胸腔紧贴在她纤细瘦弱的后背,“你是什么好货色,勾引孤的不是你?”
苏锦两条细白的腿绷的紧直,脑子里的那根弦快要断掉。
“勾了就想跑,你在耍孤玩吗?”
“臣妾没有想跑,殿下口中的勾引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因为殿下是臣妾的夫君,可殿下却这般想臣妾---”
说着,她眼角的泪很合时宜的落了下来,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东陵璟知道她的话有真有假,双手用力箍住她的身子,仿佛是要弄死她一样摁在粗糙的木门上。
房里的光线昏暗,祭坛的方向燃烧着火光,隐隐映衬着彼此的轮廓。
苏锦疼的咬唇,余光瞥到他那副畜牲样,想揍得他看不见光。
下一秒,他阴嗖嗖的声音钻入耳朵,“孤告诉你,敢背叛孤的,孤会抓到她,千刀万剐。”
可笑,东宫里那么多的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偷情的了,你头上的绿帽子都要顶天了,也没见你将人千刀万剐了。
东陵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感觉她就没憋什么好话,强硬的捞过她的脑袋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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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昏沉的夜色渐渐亮了,苏锦这下是真的晕了过去。
她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粗鲁的给她灌了药,可实在是太疲惫了,眼皮沉重的根本掀不开。
东陵璟看天都亮了,也没什么想睡的欲望了,睨了眼她肩膀上崩裂的伤,随手撕扯开重新换药。
绷带上染着斑驳的血迹,他拿过金疮药洒在伤口上,用新的绷带包扎好。
女官端着药碗站在旁边,东陵璟看她,“你想来?”
后者顿时脸色一白,忙躬身,“奴告退。”
“桌子上的东西是摆着给孤看的?”
女官一骇,立马走过去将苏锦换下来的脏衣服,还有沾着血的绷带拿上,带着门出去了。
劳累了一夜,换了一碗又一碗的药汤,她现在也困得不行了,看到了院外候着的人,忙走了过去。
“师傅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殿下在屋里吗?”
女官道,“还在,娘娘已经睡着了,殿下在守着。”
“没什么大碍吧?”
这宫里的娘娘身子都羸弱的很。
“师傅放心,那伤口看着深,可下刀之人明显是有分寸,只是看着吓人而已。”
太医闻言松了口气,胆战心惊了一夜,可算是没出大事。
这好端端的在寺庙里,怎么会遇刺呢,先前太子当殿被刺杀,连累了好些人,这再出点什么事,他怕也被卷进去啊。
“幸得命大,没出事,不然咱们当大夫的第一个遭殃啊。你可记住了,回了京城别乱说话,小心脑袋。”
女官连忙应声,“徒弟省的。”
“快些走吧,休息会儿又要去熬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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