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冤的。”
皇上皱眉:“你所说的如此严重,你要状告何人?”
“奴家要状告国丈!夏大人!”
福全手指微颤,一张脸吓得惨白。
现在朝中,除了煜王爷,便是国丈独大了!一介草民,竟敢圣驾前,状告夏国丈。
“你可知道国丈是谁?竟敢斗胆状告他?”
皇上脸色也变了。
虽然美色当前,但皇帝到底是皇帝,美人哪有国家重要。
“奴家知道,夏成雄夏大人,是当今皇后的父亲,皇上的岳父。”
素锦不卑不亢的直视皇上:“北辰素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话,难不成就因为他是国丈,犯了错,就不用受罚吗?”
素锦性子本就刚烈,此时面对皇上的质问,多少也有些恼怒。
她是一介布衣草民不假,可她为自己的夫君不值!
夫君在战场浴血杀敌,而她们这些士兵亲人,却惨遭奸臣算计。怎么能不怨,怎么能不恼。
“奴家名素锦,夫君肖亮,乃是煜王手下士兵。夏成雄记恨煜王,对煜王爷手下的士兵也看不顺眼。”
“但是将士,吃的是皇粮,他奈何不了夫君,便对奴家这些士兵亲人下手。派衙役去奴家家中,谎称皇上开恩,特许奴家去看望夫君。结果却将奴家诓骗出来,卖进花楼!”
说着,她从怀里拿出那封有百余人手印的诉状,展开双手举起。
皇帝扫了眼福全,福全立即过去接过来,摆在桌子上。
诉状上杭,一条一条,将夏成雄的罪名列举的清清楚楚。那浓重的黑色墨迹,在众多血手印下,竟然有些模糊不轻。
诉状上,还带着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
“血印?”
他脸色阴沉,眼中满是愤怒。
自古以来,血手印都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用的法子。百余人皆是如此,可见国丈办的事,有多荒谬。
“朕会彻查此事,你且退下吧。”
皇上气愤的不行,将那东西甩在福全脸上:“去,把这张诉状拿给夏成雄,让他好好看看!看完后,进宫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