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烟并没尽信。
“传闻说你为了怀晚公主能吃到荔枝鲜,特意开凿了一条运河——”
“放——”
看到江星烟警告的目光,上官寒山硬生生把第二个字咽了下去。
上官寒山:?
嗯?那不就意味着我吃了个屁?
不对,我为什么要怕「他」这个死小子啊?!
正当他要怼「霍辞」几句时,就看到小丫紧抿着小嘴,警惕地看着他。
他立马败下阵来,语气特好地解释道:“那条运河本就是要开的,新的极速船早在捡回来她之前,都画好了图纸。
不过是为了方便百姓航运罢了,怎么就成了专门给她凿的?
就连那荔枝鲜,都是她自己吩咐下面的人送来国都的,我可没说过半句啊!”
“那你还给她专门的影卫,让她为非作歹?”
上官寒山急得都快跺脚了:“清汤大老爷!
我冤枉啊!
我发誓,那些人要是我给她找的,我不得好死,生生世世都见不到晚晚!”
说完就蹲在地上哭。
“晚晚,自你走后,再没人相信我了……”
江星烟沉默。
他说的,似乎很有那么一些在理。
“就连她的份例,都是按照公主该有的份额给的,一两银子都没多的啊!”
“你们大夏公主份例是?”
“一年一千万两。”
外间中的江星烟和里间的霍辞齐楞楞呆住。
所以,她七十五个铺子,一年忙忙碌碌只能赚几百万两,还得是收益最好的时候?
所以,他自打出生后就征战沙场,脑袋别裤腰带上,冒着马革裹尸的风险,一年只有五万两?
这上哪儿说理去!
上官寒山不懂「霍辞」的脸色怎么突然沉了下来,试探着说道:
“如果江千金想当大夏国主,我立马让位。
如果她嫌累不想当,就让落月去接这个重担。
到时候,给她发最高的份例,让她游山玩水、闲散度日,好不快活?
再养伤十几个面首——”
“万万不可!”
云淳风着急出声,连里间的霍辞都差点异口同声。
上官寒山回头奇怪地看了云淳风一眼,充满了敌意。
这个小子也离死不远了!
江星烟冷笑:“是给江千金发银子,还是要她的命?
国主难道不应该调查清楚后,再来大言不惭么?
江千金可不想稀里糊涂地,被某人从背后一刀捅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