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皇后:?
本宫什么时候说不喜了?
这样强加于人,真的礼貌吗?
等她回过神来,霍辞早把那些食盒原封不动地提走了。
她冲上官落月歉然地笑笑:“看来,今日只得委屈公主,用御膳房的午膳了。
来人,传膳!”
皇后热情张罗着,没发现上官落月袖在衣襟中的手指,捏得发白。
该死!
又让「她」躲过了!
看来,还是要先搞定「霍辞」才行。
让「他」不能再护着「她」。
*
霍辞脚步匆匆。
这可是江星烟第一次主动来接他。
以前就算知道他在皇宫里,也绝不会多问一句,早早地跟云淳风双宿双飞去。
今日这般反常,虽然不可能是回心转意,但也不容怠慢。
终于来在坤宁门外,王启远远地就招呼上了:“江千金!”
霍辞三步并作两步,身后的夏风和冬阳都快跟不上了。
“阿烟,有何事?”
他一掀车帘,语带急切地问着。
江星烟手里正拿着一枚花笺,随手递给了他:“上车自己看。”
霍辞一眼看到花笺上写着:“上官落月要陷害将军夫人。
要在将军夫人送来的茶点中下毒。”
“怎么会!”
霍辞赶忙接过夏风、冬阳手中的食盒,整齐地摆在马车中的案几上。
他挨个打开,用银针刺进去试探。
前两盘都没问题,唯独第三盘菱粉糕,颜色比刚出锅时,更加红得不像话。
银针刚搭上一个尖,通体就蔓延成了黑色,还闪烁着幽光。
霍辞到抽一口冷气,慌忙解释:“阿烟,我没有。
送进宫的食盒,都没有过第二人之手。”
江星烟把花笺揉成一团,用内力震成粉末。
“我当然知道。
只是,这毒,究竟什么时候下的?”
云淳风轻摇羽扇,似乎想到了什么。
“传闻中,上官寒山给唯一的义女,训练了五个影子侍卫。
这五个侍卫,只听从上官落月一人调遣。
端的是神出鬼没,难以捉摸。
或许这么霸道隐秘的毒,就是上官落月让他们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