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想就此收手的,可某些人非要作死,那就怪不得她了。
谭宥之洋洋自得。
「霍辞」敢明目张胆地祸祸他家主子,他就敢夹枪带棒地阴阳怪气「他」!
“此事,按照大周律法,只需罚大殿下俸禄,责其管束好家人便是。
不过是牵扯到怀晚公主,才显得罪无可恕。
臣以为,大夏乃礼仪之邦,其公主能为一老者强硬出头,可见其心性纯良,深明大义。
况不知者无罪,今晚洗尘宴,若大殿下诚恳认错,想来怀晚公主亦不会揪着不放。”
谭宥之一番言论思虑周全,听在萧明绪耳中,是十足十的熨帖。
瞧瞧,他的人有多能干。
他觉得他又行了,抢在谭宥之后面攀咬「霍辞」:
“谭侍郎所言不错。
霍将军自家的下人都管不明白,倒来指责别人。
父皇明鉴,儿臣与霍将军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不知他是受何人指使,为何如此针对儿臣。”
谭宥之:谁说大殿下不机灵的,我看着不是挺会见缝插针的嘛。
江星烟一挑眉:“哦?
大殿下说话理太偏。
难道不是大殿下昨夜遣妾室前来臣府中,以重礼诱惑臣母,用孝道逼迫臣今日早朝向着大殿下说话么?
害得臣母口不择言,直说我霍家帮着圣上,害死了她的母家,最后自掌嘴二十,这才作罢。
臣不得已,将大殿下的爱妾赶出了府。
免得家宅不安、鸡飞狗跳。
怎么,臣不顺着大殿下的意,就变成针对了?”
萧明绪心跳停了一拍。
这事儿是能放在台面上说的吗?
江星烟一整个无所畏惧。
丢的是霍辞的人,和她江星烟有什么关系。
萧傲额角青筋直蹦。
这几日发生的所有事,都在萧傲的掌控中。
只能说,他的好大儿,就没把他当人。
私自纳罪臣之女为妾也就算了,还妄图将霍辞拉拢过去。
干什么?谋反吗?
萧傲闭了闭眼,刚想开口,江星烟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还有这位谭大人,如此危急时刻,你为了大殿下挺身而出,真是忠心耿耿。
却不知,大殿下心中也常想着你呢。
还要给你说一门妾室来着。
你说对吧,柳尚书?”
一旁的孙太医在心里谢天谢地:「霍辞」这孙子今日总算当了一回人,没有再坑他啊!
刚抹了一把冷汗的柳宿雾彻底无语了,结结巴巴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