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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第2页)

福晋看着?一旁的云嬷嬷,又看了一眼特别想去找死的耿清宁,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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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院里兵荒马乱,一部?分人在收拾耿清宁的行李,另一部?分则是在收拾甯楚格的东西,乱糟糟的如同无?头苍蝇一般,耿清宁制止了慌张的众人,挨个开始吩咐,“葡萄,你的任务是看好兰院”。

葡萄眼泪不停的流却又不敢哭出声来,她哽咽道,“格格,让奴婢跟您一块,若是……路上也有人伺候”。

耿清宁摇头拒绝,“有于进?忠跟我一道便尽够了,他行事比你我便宜,兰院是我的家,无?论人在还?是不在,你需得日夜守好兰院,绝不可?出现?一丝一毫纰漏”。

可?不能出现?她在外辛苦打拼,回?府发现?家被?偷了的惨剧。

见葡萄含泪应下,耿清宁又看向一旁的徐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嬷嬷,“这次在永和宫你一步都不能离开甯楚格,要竭尽全力护她”。

徐嬷嬷本就宫里出身,在宫里多少有一点旧日的关系,遇到事儿的时候也能回?转一二。

不过耿清宁也不是全然的放心徐嬷嬷,四阿哥带走了徐嬷嬷的大儿子,这次她打算将徐嬷嬷的小儿子带在身侧。

于进?忠背着?两个包裹,这便是所有的东西了,耿清宁本就没打算带太多,路途不便,东西带多了都是累赘,她只将阅读器藏在怀里,为了以防万一,还?在衣裳的下摆处缝进?去几?张银票。

临行前,耿清宁最后抱了一下甯楚格,“乖女儿,记着?,一定要听?玛嬷的话”。若是她与四阿哥当真回?不来,甯楚格能依靠的只有德妃娘娘了。

她不舍的亲了下闺女的笑脸,将甯楚格送到云嬷嬷的怀里,“嬷嬷,甯楚格还?小,若是以后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我先在这儿替她向您赔个不是,还?望嬷嬷海涵,多教教她”。

云嬷嬷郑重的行了礼,“耿格格且放心去罢,二格格是德妃娘娘的亲孙女,是奴婢的主子,永和宫上下只有敬与爱,绝不会让她受一丝委屈”。

耿清宁点点头,用目光抚过甯楚格的全身,无?视甯楚格突然爆发的哭声,头也不回?的出了兰院。

大门处,几?匹快马正在那里等着?。

耿清宁也是刚刚才知晓原来她并不是要去草原上,早在太医诊治出时疫之时,四阿哥连带着?所有伺候的人就被?连夜赶去了热河行宫——这是定然的,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时疫这种东西自然要远离皇上的。

不过正好,前去的路途又短了一截,耿清宁知道热河行宫,她还?曾经去游玩过,不过在现?代的时候热河行宫改名叫承德避暑山庄,一个五A级景区,她去的时候正是夏季,算是旺季的时候,门票要一百三十块钱。

从北京出发,大约两百多公里,走高速不到3个小时就能到承德,而现?下没有高速公路,只有一条狭窄的官道。

六月的天气很热,车内有蓬顶挡着?也是一阵阵的热浪逼人,耿清宁撩开帘子,只见烈日下的官道上只有他们这一行车马,车辙滚动间,带起的灰尘挡住了视线,让人看不见远方的景色。

耿清宁喊来于进?忠,吩咐他去问?这般行走需得多久才能到热河处。

于进?忠领命去了,不一会儿就带回?了消息,说是马车走得慢,即便日夜兼程,至少也需得3天的时间才能到。

三天的时间,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于进?忠热得满头是汗,他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才道,“单人单马最快,只是您身子……”

自康熙四十二年热河行宫完全落成之后,皇上几?乎每年都要去那边避暑,有时候有什么耽搁不得的机要之事,一匹快马不停歇的跑上3个时辰也就到了。

旁人不知耿清宁怀孕之事,但兰院这几?个心腹不是旁人,于进?忠自是知晓格格肚子里还?有一位小主子的。

“若是因?此伤了身子……”于进?忠意有所指,“您总得替自个儿考虑着?些”。

在于进?忠看来,四阿哥那边生死不知,格格即便是去了,不过多个守着?门的人,也不能帮上什么,可?格格肚子的这个小主子若是个阿哥,那就是格格一辈子的依靠,说句不好听?的话,主子爷便是就此去了,凭着?这个小阿哥,格格往后也能一辈子吃穿不愁。

耿清宁沉默了一会儿,阅读器是她最大的秘密,院子里的人也看不出阅读器的神异之处,可?是她自个儿心里清楚,这里面说不定真的有能治愈时疫的良方,若是因?为路上的耽搁导致了四阿哥的死亡,当真是一辈子的遗憾。

“我自个儿的身子我心里清楚”,耿清宁说,“你去找几?匹快马,叫上陈大夫,徐二与我们同去”。

即便是官道,她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太监独自上路也不甚安全,叫的这些人都是与四阿哥利益相?关之人,也是真正盼着?他好转的人,众人弃车骑马而去,想必既快又能保证安全。

于进?忠还?想再劝,却被?耿清宁挥手?退下,奴才终究是拗不过主子的,他长叹了一口气,前去找府医、徐二等人告知此事。

第92章

官道上,几匹快马如风,一路向北。

烈日炎炎,官道两旁只有少?许被晒得蔫耷耷的灌木与杂草,少?了高大的?乔木,阳光便直直的照在人身上各处,有衣裳挡住的?地方还好受些,但?抓着缰绳的?手背裸露着,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之感,显然已经被晒伤了。

这些不适耿清宁勉强还能忍受,但?迎面而来的?风将帷帽上的面纱吹打在脸上,那感觉如同像被小石子砸中一般,一阵阵尖锐的?痛意,实在忍无可忍,她拽紧缰绳,只听马匹嘶鸣一声?,打了个响鼻后被勒停在原地。

前?后的?几匹马也随之停下,只见被围在中间之人将头上帷帽摘下,素手轻动,轻而易举便将垂在帽沿下的?黑纱撕下,又将其中最大的一块系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灿若寒星的?眼睛。

耿清宁不用照镜子便知此刻她的?形象应当与抢银行的?劫匪高度重合,但?夏日的?紫外线过于强烈,若不如此行事?,只怕等到了热河,脸上的?皮也会脱落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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