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好像很舒服。
苗千机有几分得意,戳了戳长生发硬的腰身。
长生拉下她的手,眼里的清冷碎得干净,“累不累?”
苗千机摇头,”她有心扳回一城,只能哑着声音违心道,“不累!我还能再战。
两人情到最浓时,苗千机趁机缠着长生给她取针,长生自是有应必求。
长生嘴角难得勾出一抹笑意,搂着她的腰,反客为主正欲再来。
苗千机一把将他推开,大大咧咧开始穿衣,“我今日来就是让你瞧瞧我的厉害的,既然已经比出高低了,姐姐我就告辞了。”
长生微微蹙眉,眉眼彻底冷了下来。
苗千机却浑然不觉,像极了嫖完就捞裤子的花楼恩客,“你赶紧收拾收拾,别让人瞧出问题了,尤其是公子。”
长生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随意套上,见苗千机火急火燎要走,沉着脸将人拉了回来,“你今日为何又来寻我?”
苗千机朝他抛了个媚眼,“谁叫你看不起我,今日来便是叫你不要小瞧我的。”
长生,“我何时小瞧你了?”
苗千机甩下长生的手,“还说你没小瞧我?那为何一宿你都不给我取针?”
长生了然,“取针便要走?”
苗千机摆摆手,大摇大摆出了营帐。
长生沉默片刻,捡起地上的衣兜,不慌不忙取出两根银针。
*
同是旖旎暗涌,马车里的氛围与营地完全不同。
顾妙音眯着眼,枕在谢灵毓腿间,玉面郎君半敛的眼睑,修长的指尖不轻不重揉捏着她肩胛。顾妙音翘着二郎腿,甚是享受。
“谢灵毓,我要吃点心。”
肩胛的指尖微微一顿,谢灵毓直起身,侧身打开案上的食盒,拿了一块奶糕掰成一小瓣送入顾妙音嘴里。
奶糕在嘴里化开,甜糯的香味顿然弥漫整个鼻尖。
谢灵毓看了她一眼,“还要吃吗?”
顾妙音半撑着身子,侧眸打量谢灵毓。
三天前她突发奇想对谢灵毓用了摄魂铃,这三日不管她让谢灵毓做什么他都会满足,哪怕让谢灵毓替她穿鞋袜他都没有推辞。
谢灵毓见她没有回答,便知是不要了,拿过案面的丝帕细细擦着每一根手指。
顾妙音一时拿不住他到底有没有被蛊惑,单手支头盯着他来回打量,忽然开口:“谢灵毓,你多大?”
谢灵毓指尖一顿,偏头看她,“虚岁二十有一。”
虚岁,那就是说还没过生辰。
顾妙音不假思索又问道,“那你生辰是何日?”
谢灵毓眼睑微动,“十一月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