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瞳这会正在做造型,包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易行知百无聊懒的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然后是一脸怨念的瞪一眼同样坐在沙发上等着言梓瞳的容肆。
同样是男人,同样是坐在沙发上,同样是翘着腿的,同样是手里拿着杂志的。
但是,为什么就完全是两种风格的?
易行知觉得,他就是一个鬼孙子,而容肆则是拿着朱笔指点江山的帝王。
不管怎么样,他的身上都散发着一抹高高在上与桀骜不驯。
怪不得,明明是他不对,是他抢走了眼睛,他却不敢对他发火,还一副心甘情愿的替他鞍前马后忙碌的狠贱命。
但是,他真的能给眼睛幸福吗?真的能对眼睛好吗?
他不是……
想到这里,易行知重重的爬了下自己的短发。
那原本梳的有条不紊的头发,瞬间就一片凌乱了。
他是喜欢眼睛,但是他也很清楚,眼睛不喜欢他,只当他是朋友而已。
如果眼睛有喜欢的人了,而且那人也对眼睛是真心的,他一定不会死缠烂打的,他会真心祝福他们的。
但是,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他哥容肆?
他哥这个人,他太了解了。在经过那件事之后,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对一个女人上心?
可是,眼睛又是一副心甘情愿,对他死心踏地的样子。
哎呀,烦死了,烦死了。
不管了,不管了,总之还是那句话,他如果敢对眼睛不好,敢欺负眼睛,管他是不是哥,他一定替眼睛出气!
言梓瞳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打断易行知那烦燥的思绪。
容肆也在这个时候朝着言梓瞳的包看去。
易行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揪过言梓瞳的包,然后再愤愤的瞪一眼容肆,从包里拿出手机。
然后在看到屏幕上的录入时,易行知“噗”的一下喷笑出声了。
手机上没有录入人名,就只有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一只母狗在拱一堆屎。
“啊哈哈哈哈……”易行知爆笑出声,笑的几乎都在沙发上翻滚了。
他家眼睛真是太可爱了,这么有声有色的图片,也就只有她能想得出来了。
容肆双眸沉寂又冷冽的直视着他,不明白他笑成这个样子,是为了什么。
“嗯,”容肆轻轻的咳了一声,但是易行知却完全没把他当回事,抱着手机继续笑的前仰后翻。
之前所有的不悦之色,在看到这张图片时,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他好奇啊,好奇这****的母狗到底是谁啊!
很费力的,终于将笑声压下,坐正,淡淡的瞟一眼容肆,一本正经的接起电话,“喂。”
周云如听一个男人的声音,微微的怔了一下,转眸看向言越文,直接将电话调成免提,“瞳瞳?”
“你谁啊!”易行知懒懒的问,带着一抹嗤之不屑的冷哼。
“我是她母亲,你又是哪位?”周云如用着很严肃的语气说道。
母亲?
易行知微讶,眼睛的妈不是早就去世了吗?怎么又来了个?
哦!
恍然大悟,知道这个自称是眼睛的母亲的赝品是谁了。
然后“噗哧”一声又笑了出来,懒懒的往沙发上一斜,“哦,你就是那一只拱屎的母狗啊!”
哦哟,眼睛这形容的真是太贴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