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染幽默的话语,让台下的人非常给面子的嬉笑出声。
她本人虽然不懂外国幽默,但很奇怪的是苏染染似乎天生自带外国式幽默的细胞。
当初她能顺利成为艾迪的弟子,情节真的是非常巧合。
两人纯粹是在咖啡厅聊天聊天,苏染染见老头子心情抑郁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便多说了几句,谁知道居然把艾迪逗得乐不可支,后来艾迪发现她的设计天赋后,这才有了一段师徒佳话。
“那么这个令人骇人听闻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呢?非常简单,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歹徒企图强迫女生,然后女生为了在中了春药后保持清醒的自残故事,没错,我就是那个女生,这些伤口都是我自己戳的。”
她看着下面一圈人的眼神,继续说道:“哦,拜托,你们可不要用那种看贞洁烈妇一样的眼神盯着我。我可不是为了那玩意。简单点说,我的参赛名是是改过的,但是没有更改过铭牌,你们也知道欧意大赛的规矩,改名需要本人登记铭牌。”
苏染染将裙子扯下来重新遮好自己:“而如果没有及时更换铭牌的话是没有办法参加比赛的,大家听出一点阴谋了吗?本来我也没忘堂姐那方面去联想。为什么?不不不……不是下面这位先生说的,相信她的高尚品德!”
她笑出声:“纯粹是我觉得做什么事情都需要新意。对吧,这样下作的手段我堂姐已经用过一次了,我想一个人不会应该不至于这么没脑子吧,同样的手段居然还会用两次真是太没有新意了。”
苏芬然苍白的脸又被气红,苏染染,苏染染,她居然在全世界媒体面前居然奚落她。这个贱人。
可是怎么办,现在要怎么收场。
“刚刚酒店的工作人员,跑过来跟我说,祁家两位少爷一个要求追究视频,一个要求删除视频,他见我登记的是祁家的夫人,便想向我询问下,怎么处理比较好,”苏染染笑了笑,“然后同时间呢,我又接到遥远的祖国的一个电话,内容我就不说了反正你们很快也会知道的。”
“我是真的很生气。我知道这么曝光会带来很多麻烦,但是我只知道,如果继续这样隐忍的沉默,说不定你们下一次见到我,就在墓地里的牌子上了,”苏染染抛下这句话,然后将话筒摆正,“好了,我的获奖致辞说完了,谢谢欧意大赛给我这个奖励。”
她亲吻了一下自己的奖杯,然后施施然的推着自己的轮椅往下面走去。
原本宛如平静湖水一般沉默的媒体,此时就像鱼跃龙门一般,一个一个拼命地往苏染染的方向伸话筒。
“苏小姐,你打算怎么追回望月还要这个系列呢?是要打官司吗?”
“苏小姐,你前男友和现任老公似乎是叔侄关系?你嫁进去是为了报复吗?”
“苏小姐,你这样曝光不怕夫家有异议吗?”
……
时尚媒体都快化身为八卦媒体了。
保镖们一拥而上,林静尔和楚茹云在苏染染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联系了不少人,终于是抢在苏染染被话筒砸晕的前一秒将人抢救出来。
“借过借过!让让,”林静尔推着前面的记者。
“这是我们的新闻自由!”有记者吼道。
楚茹云眼见快被包围了,突然也跟着对吼:“新闻自由难道还凌驾在人生自由之上了吗?我们现在就要赶去医院,谁再阻拦我们一步,我们就要去法院告你们。”
就好像在马路上只要有急救车出现,不管什么情况都要为急救车让道一样。
楚茹云这话一出,所有的记者哪怕再怎么急切,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苏染染让出一条路。
一行人出来后,楚茹云和林静尔想送苏染染去医院,却被祁玉苒截胡。
“我带了医生,”说完,就自顾自地推着苏染染的车进了专属电梯。
“喂!”楚茹云很是担忧地想要更过去,却被黄椿秋挡住了路。
他看似普通地瞟了楚茹云一眼,开口道:“boss有些事要和夫人单独谈谈。你们就止步在这里吧。”
“那怎么可以,”楚茹云很担忧,毕竟苏染染那一番话其实也动荡了祁家的公司信誉,万一这些资本家欺负她怎么办,“我……”
“你最近和你的未婚夫怎么样?”黄椿秋突然猛抽了一口烟,开口道,“上一次见面后,那个男人对你很满意呀!”
楚茹云的脸色淡下来,心里突然有些疼,但面无表情地开口道:“他对我很满意,所以呢?我就要马上和他扯证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