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还俏皮的看着陆随舟。
“夫君,我们的那么多鱼儿死了,我这心里很难过呢,今日我总是要出口气的。”
陆随舟听了宠溺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好,随便玩,弄死了也没关系。”
很快陈温闵被蒙住眼睛拉到了一间屋子里,被绑在了长凳上躺着。
唐晚栀拿出一把冰凉的匕首,在陈温闵的手腕上用力一划。
“陈温闵,你们陈家心思狠毒,作恶多端,轻易让你死了也太便宜了,我要你一点点的听着你的血一滴一滴的流在盆里,让你感觉死亡一点点的将你吞没,直到你全身的血液流干,你才会慢慢失去意识,然后去黄泉路上,给陆家的人赔罪。”
随着唐晚栀与陆随舟离开,再听见门砰的一声关上。
陈温闵只感觉整个房间里面都安静下来。
只有血滴在盆里发出“哒……哒…………”的声音。
人在看不见的时候,耳朵的听力更加明显,陈温闵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全身紧绷,似乎每次血滴在盆里的声音都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自己的心上。
手腕处的疼痛感也似乎在往心脏聚集,心脏似乎是被死神捏住,陈温闵只感觉黑暗的气息将自己彻底淹没…………
陆家的柴房里。
陈家三夫人陶书兰抱着陈思然颤抖的缩在墙角。
陈思博靠在墙边脸色阴沉。
“母亲,父亲是不是对陆家做了什么?”
陶书兰闻言急忙摇头。
“我不知道,他前两天从镇上回来了就怪怪的,我问他他又什么都不说。”
陈思博缓缓开口。
“父亲忽然让我们连夜去镇上找大伯他们,现在我们又被陆家绑了过来,只怕是父亲真的做了什么得罪陆家的事情。”
陶书兰听了眼泪都急得掉下来了。
“那这可怎么办才好?思博,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才活着到西北的,他怎么这么傻啊,这陆家一直都是不好惹的,这流放的几个月还没有看清楚吗?人家没有来找我们家的麻烦,已经很好了,他怎么还能够做得罪的事情呢?”
门忽然被打开。
唐晚栀与陆随舟走进来。
陈思博急忙站起来,挡在了陶书兰和陈思然的身前,有些紧张的开口。
“表哥,表嫂。”
陆随舟看了他一眼。
“陈家与陆家这亲戚关系自我父母的离去就已经断了干干净净,你应该喊我一声陆公子才合适。”
陈思博闻言微微点头。
“陆公子,陆夫人,这忽然将我们抓来,可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唐晚栀冷声开口。
“这可不是什么误会,陈思博,我们之前交接不多,来到关坪村以后,我也没有打算找你们三房的麻烦,可是你们家太不知好歹了,你父亲受人指使将我们陆家的几千条鱼儿都药死了,现在稻田里面基本上没有活鱼,就算有也是不能吃的。”
陈思博几人一听心里一惊,一脸的害怕。
陶书兰更是惊呼道。
“这不可能的,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陆夫人,我们家从来都没有想过跟你们做对,流放的路上,我们也是尽量避开了的,至于到了关坪村,你们也是知道的,这一直以来我们都很安分的,从未找过陆家的麻烦。”
陈思然害怕的靠在陶书兰怀里,怯生生的看了看唐晚栀,不敢说话。
陈思博先稳住了情绪,带着一丝侥幸的开口。
“陆公子,陆夫人,真的确定是我父亲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