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手撑着下巴,有些头疼的想着,渐渐有些困了。
而此刻,忽然“咯吱”一声,有人推开门走进来。
温酒整个人都蹲在柜台后边,顿时有些脚软,连忙道:“长兄!我马上就回去!马上……”
话还没说完。
面容清冷的少年走到了柜台前面,看着她问道:“你又做什么亏心事,怕他怕成这样?”
“三哥?”
温酒从柜台后边探出半个头,一看是谢玹,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不由得笑道:“三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是谢珩就好。
她现在整个人都有点发虚。
谢玹没说话,只是眸色沉静的看着她。
温酒知道他是个问了话必须要听到回答的人,不自觉的伸手拨了拨算盘珠子,低声说:“亏心事?没有啊,我没做什么……”
“你平时见我跟见了鬼一样。”
谢玹面无表情的说:“今天怎么怕见长兄了?”
温酒:“……三哥,你把自己形容成鬼真的好吗?”
还有……
她有表现的这么心虚吗?
谢玹俊脸微沉,“既然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不敢回府?”
三哥每次问话,都跟审讯死的一阵见血。
温酒一时无言,默默的把柜台上的帖子递了过去,“三哥看看就知道了。”
谢玹接过去,打开一看,首先入目是八千两票,帖子上写着永昌侯府嫡小姐的闺名和生辰八字。”
少年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黑沉下去,最后黑如锅底一般,直接把帖子和银票拍在柜台上,怒道:“温酒!我和你何怨何仇?你要这般羞辱于我!”
“三哥……消消气。”
温酒被他吓了一跳,默默把银票夹回帖子,放到了柜台的角落里,声音也低下去不少,“这次不是你、真不是……你别这样看我,我是开酒坊是卖酒的,又不是开勾栏院拉皮条的。”
也不知是她哪句话说错,谢玹面色越发难看,“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