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川。
杜欣我不让你去深圳,你不听非要去,深圳那边的钱也不好赚吧?杜月说。
月姐,你就别说我了,我回来跟着你好好的干,以后我再也不会去深圳了,我也是被我闺蜜骗去的。
你就是傻,你也不想想,一个普通大学生,一个月给你一万多块钱工资,能不是骗人的吗?没把你卖了就不错了,杜月看着她说。
“您的菜齐了,请慢用”!
服务员放下锅包肉,走了出去。
陈总,喝啤的还是白的?
你喝白的,我就喝白的,我笑着说。
杜欣,你去吧台拿瓶白酒,我今天“舍命陪君子”,陪陈总喝点白酒。
陈总,我一会喝多了,你可负责送我回家啊!
杜月吃着菜说。
“没问题”!
烧刀子五十三度,这个酒挺烈啊!
我和杜月一人一杯,我喝了一口说。
我们三个人,边吃边喝边聊,酒过三巡杜欣擦着嘴角说:
陈总,您慢吃,我下午上班就先走了。
杜欣说完转身从座椅上拿着包,离开了房间。
“杜总,你还行不行了”?我轻轻的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的杜月。
我要回家,我现在头好痛,杜月用手摸着头说。
走,我现在送你回家,我用手挽着杜月,来到了马路边上,她瘫坐在了地上。
杜总,车来了,你家住哪里?我扶着她上了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我们问道:
请问一下,你们去哪里?
辛福里三号楼501,杜月说完躺在了我的怀里。
杜月,钥匙给我,她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我从她的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杜月看着不胖,背起来还挺沉,我背着她来到卧室,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阳台晾衣架上各种款式的内裤和丝袜,犹如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映入我的眼帘。
杜月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捂着嘴巴跑向了卫生间。
我走过去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
让你少喝点吧!
现在知道难受了吧?
陈总,我头晕恶心,我想睡觉,杜月说话间已经脱掉了衬衫,黑色的胸罩暴露了出来,她的乳房很挺很丰满,我咽了一下口水说道:
“来,你快躺下休息吧”!
我去给你倒点水。
杜月在酒精的麻醉下,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她正在脱身上的短裙,丝袜被她撕扯了下来。
就在这时,方文静打来了电话。
“喂!
老公,你们吃完饭了吗”?我在夏雨茶社等你了。
静静,我一会就过去了。
不能喝就少喝点,喝多了还难受,你这是何苦呢?
杜月已经睡着了,给她盖好被子,确定她没问题后,我离开了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