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煜抱着她游了好久,才游到了一个不知名小岛的岸边。
荒山野岭,两人浑身又湿漉漉的,南暮烟身着白色纱衣,如今更是冻得瑟瑟发抖。
呼延煜望着那处若隐若现的腰线,不自在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了上去。
“你这衣服也湿的,谁要穿。”她才不会领他的情呢,刚才抓着她的尾巴,还没有痛骂他一顿。
“小魔物,登徒子,大浑蛋!”南暮烟愤怒的骂着呼延煜,他却不为所动。
看着她骂人时那对兔耳也跟着一动一动的,他终是忍不住揪了揪粉红的兔耳。
“你竟然还敢摸我的耳朵。”
一阵狂风袭来,南暮烟冻得打了个哆嗦。
眼看着天空暗沉下来,又开始狂风大作,恐怕不一会儿将有大雨来袭。
两人在岛上找到了一处躲雨的山洞,呼延煜捡了一些枯枝点燃,又找了一些干草,南暮烟坐在火堆旁,这才感觉暖和了一些。
呼延煜却道:“把衣服脱了吧。””
“你想干嘛,小魔物,你若是非礼我,我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杀了你。”南暮烟捂住了自己胸口。
呼延煜眸子一沉,戏谑的问道:“你为何每次都想杀了我?”
南暮烟心想,因为你是魔物啊,魔物杀人是没有理智的,只有她先下手为强,可是转念一想,她似乎没有看到这家伙杀过人,在妖界他也是老老实实的。
“因为,你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好人,况且一开始可是你先想要杀了我。”
南暮烟望着他妖异的双眸,想起自己在神界时屠杀的那只魔物,似乎与眼前的呼延煜惊人的相似。
但是那绝不可能,她已经把那魔物杀掉了,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只是想活下去,仅此而已。”呼延煜淡淡的开口,跳动的辉光映衬着他俊朗的面容,让南暮烟有一瞬间的失神。
不行,不能对魔物产生同理心,他们杀人如麻,比邪祟还要可怕。
“我知道你们魔物本性就如此。”
她的脑海里想起之前与呼延煜的点点滴滴,如今他的魂珠在自己体内,他肯定是不会轻易杀了自己,为何自己也总是下不去手杀了他呢,难道也是受那魂珠的影响?
“你把衣物脱下来,我替你晾干,穿着湿透的衣服容易感染风寒。”
对于呼延煜的突然示好,她觉得很是诡异。
而且自己作为魔宗弟子,又怎会轻易感染风寒,可下一秒她就打了一个喷嚏。
为了隐藏身上的法力,在妖界他们都不会轻易使用法术,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魔族与妖族的矛盾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你就不要逞强了。”呼延煜用树枝在两人之间搭了架子,又将自己的湿衣服盖了上去。
南暮烟踌躇地脱下了外衫,若是将里衣脱掉,这似乎又不太妥当。
“你可不许偷看!”
呼延煜冷冰冰的回答道:“你没有什么可看的,况且我说过,男女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浊物。”
“你又没看过,又知道我没什么可看的,哼。”
看呼延煜背对着她,南暮烟这才放心的脱下了上衣,只剩下一件内衬的抹胸,这件衣服无论如何都不能脱了。
透过缝隙,她看到呼延煜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结实的后背,背上皆是触目惊心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