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店铺产业又多,陆挚自己也不太记得分明。
但在他的印象中,玉缘坊看着风光,其实盈利也不算多。
照这么说,竟然是沈如意做假,没将铺子里的收入如实上报?
想到这里,陆挚真的动怒了。
“她当真贪了玉缘坊的银子?!为何我竟是全然不知?”
良山终于不耐烦了,微皱着眉头道,“侯爷,话已经带到了,还请和卑职一同往玉缘坊走一趟。”
……
“王妃,你疑心我账上不干净,我也是百口莫辩了。只好将这贪心的刁奴拉出去打死,你却非要拦着,这是什么道理?”
良山领着陆挚过来的时候,沈如意正为了掌柜的如何处置,叫嚣个不停。
她早已起身,冲着陆晚凝嚷嚷,“到底这掌柜是侯府的奴才,不是摄政王府的人吧?
沈如意的意图很明确。
她只想在陆挚过来之前,让这掌柜的永远闭上嘴。
否则,一旦被陆挚发现她这么多年中饱私囊,将店铺里赚来的银子悉数送进解语堂。
那就一切都完了……
如今铺子里的这些客人怎么看她,她根本不在乎。
但陆挚的心,是她在侯府生活的倚仗。
她是万万丢不起的!
陆晚凝早就看穿她的心思,悠闲地道,“不着急。他虽然是侯府的奴才,但毕竟管着我娘亲的铺子,有话还是说清楚了的好,也免得日后扯不清不是?”
有云瑶在,凭沈如意出门时带来的几个仆从。
想要将掌柜的不明不白地灭口,根本不可能。
“王妃,侯爷已经带到了。”
良山走进店内,身后跟着脸色铁青的陆挚。
进了门,他率先对着沈如意发难,“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今日好不容易才想通,想要借着陆晚凝的关系,与墨行渊套套近乎。
却不想发生这样不要脸的事。
沈如意一看他来,心里便是一阵酸楚,委屈屈地直掉眼泪。
“侯爷,您可算是来了。妾身都快让人活活冤死了!”
她如此哭起来,的确是梨花带雨,我见尤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