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又去了第一个发现的那个小院里,里面的人还在睡觉。探查完了,直接踹破窗户直接暴力进屋。里面就一个人。
床上的人刚起身直接一个大比兜打过去,居然没有晕迷。这家伙真抗揍。反手又一个反抽。这更懵逼了。好好的睡着觉,被冲进来的人,两个大嘴巴。打的脑袋嗡嗡的。
还没有反应。正在空白。胸口又中了一拳。嘴上吐出一口鲜血。靠在墙上。手臂被人家给抓住。背到身后给戴上了手铐子。
“你干什么?”“我干什么你还不知道么?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你的同伴?我的手段你承受不了。”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比如说电台。再比如说枕头下面的手枪。”
“你怎么知道的?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动手吧?”“我想你误会了,我说的是我的手段你承受不了。”
一把手术刀拿出来。“你是那位剥皮高手。早就听说过了。四九城都在传,可我不是特务。既然你想来,我也想见识一下。”
“哈哈,你既然想见识我怎么会不成全你呢?我最喜欢硬汉。”
也没磨叽,直接给他的手臂开始,剥皮待遇和先前那个一样。看着不断脱落的皮肤。皮肤是最疼的。因为它是最敏感的地方。
真的一声没哼。这才哪儿到哪儿。两条手臂说话间就变得通红,能看清血管的位置。李尘也没再往下剥皮,把手术刀往下走,出血了。
把几条大血管给提出来了。看的这个硬汉浑身都颤抖,不是疼的,这也太他妈折磨心脏了,血管没断,给拿出来了。用手捏一下松开,再捏一下。
少于疼痛,就是太折磨人了。这是拿血管当弹力球了。另一个手臂的血管也给提出来了。两条血管挨在一起。
拿出小绳朝着血管比划着,“你还要干什么?”
“没事儿,你挺一会儿。我把两条血管绑在一起,慢慢就隔断了血液。然后充血都在这里,最后松开。血液以最快的冲击力,冲击大脑。
几次就不受控制了,问啥说啥。我拿几百鬼子实验过。很成功。”“我说,我说,我是华夏人,我是我们党的地下党,后来我的上线没了,就回不去了,我们小组的电台就在我这里。”
“编,继续编。”“我没有,我的暗室里,有我的材料和一封我们小组的血书。和所有人的名单。出事了我一直单线。没有见过其他人。
我们的组长临死前把这个电台送到了我这里,然后就跑了。我住的也是当时的安全屋。解放后我拿这血书去找没人信。”
李尘没在动。去了密室找到了他所说的血书。还有其他东西。最后找到一张十几个人的照片。看到这张照片。他有些信了。
上面有几个他认识的人,这是张部队的照片。要不是他有异能,还真发现不了。这个是他迄今为止,最穷的间谍。
“我不再收拾你了,我去汇报一下,我给你把血管弄回去。你在这里等着我回来,别想着跑,你跑不掉,我随时会抓到你。”李尘给他铐在门拉手上。
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局里。“钱叔你来看看。”拿出了这些东西。递交过去。“这电台和密码本。是我们曾经用过的。这是首长从苏国买回来的几个。和缴获的不一样。写血书写的内容,也知道点儿。
这照片我知道啊,这是陕安学习的时候照的。这个人在照片里么?”
“在照片里。就是这个。一直没能联系上我们同志,拿血书找过没人敢确认,国家全解放了也用不到地下工作人员了,他就再也没找。让我给发现了电台。就给他抓了。差点儿动大刑。”
“走过去看看。”钱局长和他还有几个人一起过去见到了这个戴着红套袖的男人。
看着被按回去的血管。“这次失手了?还弄得血得呼啦的。”“不是,第一步没反应,也没害怕,我就进行了第二步。把血管给提出来了,用手玩儿一会儿。”
“你这混蛋。这都能想的出来。能说说吗?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局长亲自问这男人。
“我是三八年被派到这里的,派遣我的人是政治部的向阳同志。我到这里来,就是配合我的上级陈东同志搜寻敌人情报。
没想到一年多以后,敌人给我们来个大清洗,我们的人百分之八十被抓了。有一少部分撤出去了。
我没有被发现,我的上级也就是组长。他临死前把这些东西放到我这里,然后就走了,再也没有消息。
我就断了线了。等待着派人过来,后来鬼子投降了,进来的是国军。我信不过他们。我偷偷回去过,首长都走了。留守的的部队也没人认识我。”
“接待你的人是谁?”“是李德江同志,他是团长。让我回来等着结果。后来就没了信儿了。”
“呵。我知道你谁了,你叫张家成。对吧,你的家人也在四九城。我们团长把你的事儿核实了,到了四九城,就没见到你。”
“啊,我家人在四九城?我说回老家没见到。我老家就在陕安。”“哈哈,你家人知道你在这里,就过来了,我带你去那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儿。”
“什么?我们还是邻居。”李尘很震惊,全院就一家姓张。那个老太太带着两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