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回家睡觉,夜里做个梦,好像是真的又好像真喝多了。醒来看着床单,摇摇头。
这两天得回家了,到了军大院去了老爹的筒子楼。手里拿着街道买的点心。和一包奶糖。进了家门。
“哥哥你可来了,妈妈不给我好吃的了,”“那可能是没有了,这里有,”拿出了点心和奶糖,“儿子,这可不行,她们一天能吃没了,”
把奶糖留了两块,剩下的收了起来,“又完蛋了”两个妹妹一脸苦瓜相。
“先吃点心,然后吃肉。”“嗯嗯嗯”两个小脑袋跟啄木鸟似的。带着她们去了供销社,买了一身衣服和鞋子。穿的漂漂亮亮的,回到了家里,
“又给她们买新衣服了?才做多久啊?”“没事儿,过年了穿漂漂亮亮的。”
“你就惯着吧,快要上天了。”王淑琴嘴上这么说,嘴角上扬的笑容,出卖了她的内心。
今天发现票不够了,然后吃完晚饭,找人问了黑市。到了一个废弃的四合院,占地面积很大,可是被鬼子给炸的快平了。就几个墙还是半塌不塌的。
房盖都倾斜下来了,李尘,到了大门,“买还是卖?”“买,”“交一毛钱。”
这是收费的。递一毛钱给他,进入里面,到处跟萤火虫似的,这儿一个小灯,那边一个的。
在里面走了一圈,也没买啥,
“兄弟,想买啥?”“有卖票的么?过年了票不够。”
“问对人了,我这里有。到那边说,”两个人到了一个角落,
“看这些票你都用啥?”这个人解开扣子,大衣里面都是票。这跟后世的黄牛党一样。
李尘看了看,这些票,拿了一些棉花票,六十几斤的,都收了。还有些布票,买了两匹的。
翻找一下,还有些火柴票,都要了,往后看看,还有糕点票,副食票挺多的,买调料这个票就行,
在没发现啥有用的了,米面粮油他自已空间里产出。
买全了,四十块钱,这些比棉花票贵。买完了积极准备走了。到了大街上,放出感应,用耳朵听。后面还真有人跟着。
他转了个方向进了胡同,那三个人也跟着进了胡同,三个人快步追上来,“小子,过年了借点钱花花。”
“说的大言不惭,三个土鸡瓦狗也敢抢劫?”李尘没搭理他们,用意念搜索过了,没有枪,就三把刀。装备太差。
“还挺硬气,我都不愿意动手。”一个高个的长毛,一脸的不屑。
“噗,”李尘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一脚飞了起来,撞到墙贴着墙滑下来了。再没了动静。另外两个拿出刀。
看到的是一支枪。冷冷的枪口。两个人感觉热,出了一身汗。
“当当”两声响。刀掉地上了。两个人快要跪下了。你俩把他衣服脱下来。
两个人没办法去给那个人脱下来了。“你们也脱下来。”在枪口下,谁都是孙子。脱吧,不丢人。
最后三个只穿裤衩的汉子,两个抬一个。在大街上跑。“前面的。站住。再跑开抢了?”
俩家伙立马站住了,今晚啥日子,都拿枪对付他们。这要是再脱就没了。天黑也不行啊,这都快要冻死了。
“你们俩对他做什么了?”“我们没有做什么,冬泳去了,衣服丢了。他冻晕了。带他去医院。”
“那快点吧,别再冻死了。快来人帮帮忙。”巡逻的这一喊,这两个人都快哭了,这造型让人欣赏,还有好啊。
李尘可不管他们。把衣服都给收进空间。今年啥也没有,衣服不错,三把刀还行。
进了家门,“你怎么才回来?”“你啥时候来的?”“快半个小时了。你这是干啥去了?”“去黑市买点儿票。明天去买准备过年的东西。你去么?”
“我不去,”“没有钱吧?这些你拿去。还有票。过完年不得去娘家看看啊?你要去就买点儿点心,把缸里的大米装些。”
“我这里有酒,再买几个罐头。不能总不回去。”“嗯,听你的,我可以骑你自行车么?”
“你随便骑,会骑么?”“小看人,早就会骑。”“那你骑回去吧,过完年我在军大院那边。自行车你先用着吧。”“嗯。快点吧,我还得回去呢?”
一夜无话,第二天李尘开始了小蜜蜂一样的到处买东西。准备过年的年货,还有新棉衣。给了秦淮茹一些布票棉花票,二百块钱。也坐了半年夫妻了,自已也不缺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