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酒吧那晚后,邓玉媚第二天早上就回邓家去了,张铁生这几天一直无事,倒是一个人优哉游哉的把省城著名的景点都逛遍了。
8月4日,比赛前夕。
张铁生躺在酒店的床上,无聊的翻着电视台节目。
心思却不在电视上。
刚才一个自称郑家的人,来了一个电话,说明晚的比赛场地不是帝豪会所了,而是转移到一个十分低调的会所,叫什么擢园的地方。
张铁生心里有点不踏实了,这个擢园他听都没听过,打电话问了一下廖四湘。廖四湘沉吟半响才说,“这个地方比较特殊,进去后,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了。”
听到廖四湘这样说,张铁生心里有点不妙了,他直觉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本想多问几句,却不曾想,廖四湘来了一句,“这事你见机行事,如果事情不受控制,你就别强求。”
张铁生听得一愣,心里的预感得到证实,他想了下,然后回了声,“我知道了!”
这边打完电话的张铁生就躺在床上思考,过了一会,他翻身爬起,走到酒店门口,拦了一辆出租,去邓家庄园。
出租司机转过头来说,“这个我要返空费!”
“行!”张铁生十分干脆的回答。
出租车向邓家开去。
与此同时,郑家的别墅里,大厅坐了将近20人,中间坐的是郑则利,郑天鸣郑天豪,郑经还有那个给张铁生送信的都在。
郑则利看了眼在坐的人,然后咳嗽一声,“现在说说你们对这次比赛的看法!”
“爸,有啥说的,擢园那边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找的那条狗,还打针了,我就不信这样还不能赢。”郑天鸣说的狠狠的。
“就是,爸!俗话说知己知彼,我们对张铁生那小子已经研究透了,这次的赌注我们也准备了一番,大概算出他能承受的极限,200万这个数目也是研究了的。”郑天豪也开口说。
“叔,张铁生这人邪门得很,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郑经却说了点担忧。
“经哥,你就是小家子气!”郑天鸣有点看不起郑经,毕竟这个人并不是自己的亲堂哥,而是隔房的。
郑经笑笑,没有说话,反倒是郑则利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经哥说得比你靠谱多了。”
郑天鸣很不服气的低头,冷哼一声,“哦,知道了。”
郑则利环视一圈,才说,“郑经刚才说的才是老成之言,我两儿子说的过于乐观,杨家就是这个样子,才被输人又输阵!”
其他人纷纷点头称是。
“我得到消息,这小子的两条狗,加上杨家的那条现在都在邓家,我们要在对方身上用手段,显然不太现实了!不过天鸣说得也不算错,我们自己这边做好完全准备。”郑则利说。
郑天鸣得到自己老爸夸奖,脸色同行,高高的昂起了头。郑天豪则有点不爽,不过他脸上却装成很高兴的样子。
郑经看了两人一眼,心里冷笑,暗暗唾弃:两个草包。
郑则利的话继续,“同时,我要说的是200万对于我们来说,确实很少,还不如各位换辆车的钱,不过这关系到我们郑家的面子,大家一定要精诚团结,谁也不要给我掉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