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送他去医院?躺在咱们这儿,也不是个事啊!”麦花建议道。
“放心,我把他送进大队部养伤,伤好以后再送他离开!”
说着,邢如意拿起电话通知徐勇。
徐勇带人把这小子抬走了。
此刻,邢如意才注意到老丈人跟现任丈母娘。
“爹,娘,你俩领证了?”
“嗯嗯,领证了!”黑牡丹兴高采烈说。
“还没吃饭吧?”
“哎呀!忙活一天,还真的没吃饭!”黑牡丹恍然大悟。
她跟赵大栓足足折腾一天,汽车差点折腾散架,一直水米没粘牙。
光折腾就饱了,还吃个屁饭?
麦花说:“您二老坐,俺去给你们煮面条!!”
赵大栓跟黑牡丹是吃完面条离开的。
一起返回老赵的家。
俩人没有大操大办,没有请客喝酒,就那么悄无声息同居了。
三天以后,黑牡丹返回工厂上班。
她已经成为罐头厂的车间经理。
刚刚进去,就被一群女工包围。
“牡丹婶啊,您可来了,新婚愉快,喜糖拿来!!”
女工们纷纷冲她要喜糖!
喜糖早就准备好,黑牡丹抓起一把,凌空泼撒。
姑娘们就像一群抢米的鸡,纷纷捡拾。
这个问:“牡丹婶,你跟俺大栓叔新婚之夜,逮不逮,美不美啊?”
“逮,也美!”
“恁俩口子一晚上美几回,一回多长时间?”
“咋着也要七八回吧,一回半个小时。”
“啊!这么厉害?俺大栓叔那老腰,受得了吗?”
“嘻嘻嘻……!”
“咯咯咯……!”
山村的女人就这样,开放,豪爽,泼辣,喜欢开玩笑。
黑牡丹年纪大,是好多人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