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了。”我说。
董良冲我笑了笑。
从饭堂里出来,进了宿舍。
“起承,你看。”陈小莉趴在窗口招呼我。
我走过去,看到饭堂边的小门里,一个男子被看守从房间里抬出来,男子耷拉着头,半死不活的样子。
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看到是董良。
“机会来了。”他冲我耳语。
“什么意思?”我问。
“抬的这个男的是个哑巴,是个帮厨的,估计不行了,被那个变态猪给虐待死了,哎,他们会从我们这找一个男的去帮厨。”董良说。
“有什么机会?”我问。
“厨房后面有个厕所,这厕所是看守们用的,当然帮厨的也可以用,尤其是那个女厕所。”董良说。
“女厕所?”
“对,女厕所最里面的一个小单间有个小窗口,从那可以钻出去。”董良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我帮过一天的厨,误入了女厕所。”董良说。
“你怎么不逃走呢?”
“那个小窗口有三个铁栏杆,如果能锯掉两条,就可以钻过去了。”董良说。
“那你说他们会挑选谁去帮厨呢?”我问。
“有可能是你,我这样的他们是不要的。”董良说。
“那个帮厨的是个哑巴,会不会还挑个哑巴?”
“有哑巴肯定是首选了,没有哑巴的话,你最符合条件。”董良说。
“他们不会把我的舌头割掉吧?”我说。
“有这种可能。”
“那我还是不去了。”我说。
“这里由不得你,让你去,你就得去,这是个机会,如果真是能割掉舌头可以逃出去,我绝对愿意。”董良说。
“不要,这太可怕了,要是割我舌头我不会去的。”我说。
“你要珍惜这么好的机会,去帮厨后,你要想办法找到锯条。”
“去哪找锯条?”我问。
“看守睡觉的屋里有工具箱,你要想办法偷几根锯条出来,对了,那个凤姐有可能骚扰你,你离她远一点。”董良说。
“或许凤姐有可能帮我,她和那个癞皮狗是什么关系?”我问。
“他们是夫妻关系,你要是给癞皮狗带绿帽子,你就死透了,我给你说,那个凤姐玩死了不少的男人。”董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