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放下筷子,正色道:“母亲,此事不要再提。”
王妃看儿子那副心意已决的样子,便知道再多说无益,她这个儿子从小主意就正,谁都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其实她并不在乎容慎娶谁,只要家世清白,小姑娘人品好便可。
她也从没指望过未来儿媳妇母家会为儿子仕途上助力,她的儿子根本也不需要。
可是她想抱孙子啊!
王府本就人丁单薄,女儿走了之后,她就剩下容慎这唯一的血脉,可儿子婚事迟迟未定,她难免着急。
“你啊你,你看看跟你一样大的公子,就算没成婚也都定亲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娶个媳妇,早点为我们王府开枝散叶啊!”
“母亲放心,儿子自有安排。”
容慎听见母亲苦口婆心的这些话,他知道母亲是为他好。
可他又何尝不想早日迎娶舒舒呢?
王妃点了点头,“好,你从小到大一直都没让我操过心,既然你实在不喜雪俪,我也不逼你,我就跟薛家夫人说清楚,别让雪俪为你耽搁了她的婚事。”
容慎天资聪颖,4。5岁的时候便通读四书五经,十一二便已入朝堂为皇上分担国事,不知比他那个不成器的父亲强了多少倍。
唯一让王妃有些遗憾的,就是儿子的婚事。
这么多年从未听闻儿子对哪家的姑娘上心,她曾听闻有些男人有龙阳之好,但愿儿子不是其中一员。
晚饭后,容慎送舒舒回她的院子,当然说好听是送,其实是跟舒舒一起回房。
刚进房门,容慎便拉住舒舒的手,将她往怀里带,像一只粘人的大狗扑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别,表哥,我今日来了月事。”
舒舒的小手按在容慎的大手上,试图阻男人进一步的探寻。
容慎的表情有些遗憾的抚摸着舒舒的小腹,揉了揉:“又来月事了吗?”
温热的大手捂得她的肚子暖呼呼的,让来了月事的舒舒小腹感到很舒服。
“恩。”舒舒点点头。
“小腹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