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沛珊直言:“输了没关系,头面与文房四宝,喏,拿去。”
从丫鬟手上端了头面锦盒给了苏心瑜。
“婶婶,我与炎策都赢了。”
苏心瑜手上多了一只锦盒,立时变得沉甸甸的。
“赢了更好,就当婶婶给的奖励。”裴沛珊将文房四宝给了儿子,“出息了。”
“不嫌多,咱们收着罢。”
陆炎策头一回得到母亲肯定,喜不自胜,眉毛扬起,就差飞了。
此刻从正厅出来的年轻男女们纷纷咂舌。
到底是商贾之女的做派。
可是好羡慕啊!
这是为什么?
苏心瑜抱紧了两只锦盒,脑袋靠去裴沛珊肩头,蹭着。
“多谢婶婶!”
嗓音软乎乎的,仿若猫儿一般的举动,裴沛珊的心都要萌化了。
“谢什么?”
快多蹭蹭。
啊呦,有女儿大抵是这个感觉吧……
陆承珝垂眸不看,顾自抬步而行。
真是没眼看。
这一日,璟竹院夜里设宴,喊陆承珝与苏心瑜一道,又请了裴行舟过来,热闹异常,笑语不断。
天愈发寒凉。
很快到了与贺梦菲约好的日子。
巳时前,陆承珝、苏心瑜、陆炎策与裴行舟先到了寺庙。
陆修远见他们过来,甚是不悦。
“老五,我在此的目的你又不是不清楚,此次来的人愈发多,是何意?我告诉你,让我归家是不可能的。”
陆承珝直接道:“贺家女还活着。”
“还活着?”陆修远连连摇首,“不可能,绝不可能,我亲眼看她咽了气。”
“如何咽气?”裴行舟疑惑,“我们分明与她说了不少话。”
陆修远抬手,将人往寺庙外带。
等他们到了寺庙外,他才道:“那日我与她商议好私奔,为防被人一并捉住,我们决定在骞州汇合。”
“哪里想到,我到了骞州,有人送给我一坛东西。”
“一坛东西?”陆炎策问,“是什么?”
“是她被砍了手脚,浸在坛子里,只露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