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淑妃是禁忌,皇家人不许百姓谈起,但百姓茶余饭后的事,他们如何管得到?”
陆湛摆了摆左手:“不说她了。”
转眸看向陆承珝:“承珝,我听炎策说在骞州寻医仍旧无果?”
陆炎策插嘴:“可不是嘛,就是无果。老二让我们去寻他的师父,老二的师父让我们去老二的师父的师父,老二的师父的师父让我们去寻老二的师父的师父的师父,这么一串……”
串到何时才是个头?
“确实无果。”陆承珝淡声。
苏心瑜开口:“其实还是有些希望的,纪大夫介绍我们去寒州寻他的师父。”
“寒州可冷了。”裴沛珊道,“咱们京城已经够冷的,寒州,光听名字就知道很冷。”
“话虽如此,但希望在寒州,总要试一试的。”
苏心瑜说话时看向陆承珝,希望他应下去寒州的事,最好早日提上日程。
陆炎策抬了抬下巴,问陆承珝:“哥,你该不会不想去吧?”
裴行舟摇了摇首:“今日他还提起要去大理寺当值,倘若回了大理寺,他哪来的时间去寒州?”
陆承珝沉默。
见状,苏心瑜知道他不怎么相信纪昆所言。
现实情况也是难,让人瞧不见希望,他们是身旁人都觉得解毒是件难事。
他身为当事人感触肯定更深。
如此一想,不知不觉地便喝了不少酒。
陆承珝亦如是。
以往觉得老二医术了得,而今看来不过如此。
贺进倘若医术好,太医院怎么舍得他辞官?
纪昆一个敢称神医,却穿着破洞的鞋,还拎着医药箱上门去看诊,哪里的神医是如此的?
如此一想,寒州不去也罢。
有这工夫,他不如早些寻到凶手,以免毒发时,无法处理。也好避免毒发身亡后,留有遗憾。
念及此,心情到底烦闷,遂给自己斟了酒。
陆湛劝慰:“承珝,依我看该去看,这医术吧,往往是年长的医者能力最高。”
裴沛珊也劝:“是啊,承珝,你娘肯定也希望你去的。”
陆炎策抬了抬拿着筷子的手:“哥,你若去寒州,我陪你。”
“你是陪么?”裴行舟揭穿外甥,“你是想到处耍一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