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撒子情况?”
情绪不对头,罗茜必须得问明白,否则无法确定今晚的喝法。
“什么?”
沈渝故作不解:“就是想喝酒呗,好久没人陪我喝酒了。”
麦朵笑着反驳:“鬼扯呦,上次刚刚喝过,我和茜茜姐差一点吐死在马桶里,还说没人陪你喝酒?今晚好了,不用再那样喝了。”
所谓的上次,就是麦朵从上海赶来重庆的那天晚上,也是她们三个人。麦朵的酒量一般,罗茜和沈渝却是两个酒桶,罗茜都喝吐了,沈渝自然也一样,麦朵就更别提了。
喝酒讲究情绪。
沈渝那晚的情绪极差,因此也就传染给麦朵和罗茜,以至于三个女人在沈渝的别墅里喝得烂醉,一想起来,麦朵都觉得胃里还在火烧火燎。
“不是说喝酒,是问你笑撒子?”
罗茜刚问完,不等回答,一把拉过沈渝的右手,捏住她手腕上的玻璃种飘花玉镯,好奇地问:“这镯子从未见你戴过,种水不错嘛,很值些银子,新买的?”
沈渝摇了摇头,笑而不答。
罗茜又问:“别人送的?男人?”
沈渝笑着点头。
罗茜诧异,望了一眼麦朵,又蹙眉地问沈渝:“撒子意思?你这是悲极大悟,另觅新欢啦?真不要苏江北啦?”
不是说非苏江北不可,关键都是误会,况且还是沈渝的任性在先,两人要是真就这样散了,罗茜觉得太可惜,也是为苏江北抱不平。
沈渝抽回手腕,故意说道:“你管我呢,别乱碰,贵着呢!”
麦朵跟着笑道:“茜茜姐,可别乱摸,要是把那点翠绿飘花摸掉了,咱们可赔不起。”
“有多贵呀!”
罗茜又拉过沈渝的手腕,使劲在玉镯的表面摸了几下,继而又故作不满地挖了一眼麦朵:“你高兴个锤子,她不要了,归你了,就乐呵呗?真把苏江北当皮球踢呀!”
“归我不行吗?反正我有苏家的官方认证。”
说着,麦朵撸起衣袖抖了一下手腕,炫耀起自己的紫罗兰手镯,灯光下,玉镯色彩艳丽,晶莹剔透,确实比沈渝的飘花玉镯高了好几个档次。
沈渝看得眼馋,笑着拍了一下满脸得意的麦朵:“你讨不讨厌,便宜都让你占了,我这个正牌却撒子都没得到,你还敢臭显摆。”
麦朵反驳:“不对呀,翠牌项链不是吗,那也是奶奶传下来的,那可是苏家媳妇的正宗传承。”
沈渝从领口掏出翠牌项链,笑着故意问:“是这个吗?”
哎呦,不对头,绝绝的不对头。
如果沈渝真的放弃苏江北,另谋新欢,麦朵绝不会是这个态度,沈渝也不能如此嘚瑟,一定是有了苏江北的新消息,搞不好这个镯子就是苏江北给买的。
罗茜反应过来,也笑了起来:“哎,你们两个哈儿,撒子嘛?欺负我没有呗?我这玩意也不便宜呀!”
罗茜的手腕上确实没有镯子,可她戴的百达翡丽手表虽然比不上麦朵的紫罗兰玉镯,却比沈渝的玻璃种飘花玉镯要贵好多,值得炫耀。
好的情绪同样会传染,三个女人也同时笑了起来。
说起来,真的不是炫耀,也没有炫耀的必要,只是快乐的分享,沈渝要把内心涌出的欢愉分享给好姐妹,麦朵和罗茜也就跟着她一起开心。
果然没有猜错,真是苏江北买的。
罗茜多有感慨:“苏江北这个憨货,镯子都能买,就不敢回来亲手送给你吗?就算你成了别人的女人,见一面又能如何,我要是他,绝对不能让你舒坦了,一定施展魅力重续旧情,跟你做个地下鸳鸯,然后再甩了你。”
“哎,啷个恶毒,你还是我闺蜜吗?”